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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關係結束後,他們平行的人生,互不相干。
童枝不知為何,心口有些緊。
「姐姐,我突然好怕,男人都是這麼渣嗎?」童莓聲音很小。
就像童渭一樣。
童莓算是無意中知道童渭那檔子事,還要替他向童枝瞞著。
童枝疑惑的低頭看她,「怎麼了?」
「沒什麼。」童莓縮了縮脖子,過了會兒,又問,「姐,去看她了嗎?」
多年來,他們的母親江憐,在童莓的口中,都是用「她」代替的。
童莓確實與江憐不熟,她從小到大都是童知易帶大的,就沒見過江憐幾面。
「沒。」童枝淡淡道,「監獄還沒開門,不過這個月沒去看她,確實應該去了。」
「那你把我帶去好不好。」童莓攥緊指尖,「姐,我想多瞭解你們以前的生活。」
童枝看了她半晌,「行。」
下午有個宴會,是童氏集團誕辰十週年的紀念慶典。
一家人用完午餐,童知易讓司機開車帶著三個孩子去辦宴會的場子。
童枝從試衣間走出來,一襲玫瑰色的裙擺層層疊疊舒展,從盈盈一握的腰肢一瀉而下,將她的身段襯得完美。
「姐,不光穿旗袍好看,穿禮裙就像個明星似的。」
「姐姐太美了!吹爆!!」
童渭和童莓相互看不順眼,大概從他們小時候生長的環境天差地別開始。只有在童枝的事情上,難得能夠和氣的交流,或者達成共識。
「你們倆,少讓我費心。」
童莓撇撇嘴,對於上午和童枝在臥室裡的談話還有些餘響。
「姐,謝曜行不要就不要了,咱們又不欠他錢,圈裡那個男生不喜歡你。」
童渭幫腔,「等退婚後把他給踹了,到時候我還能在圈裡嘚瑟,我姐是連謝曜行都得不到的女人!」
簾幕後,男人腳步一頓。
從那句「謝曜行不要就不要了」他眉間蹙起,眼尾拉扯平直,上眼皮壓成窄窄一條。
「曜爺,我這就去修理他們。」陳禮安擼起袖子,氣的跳腳。
「等等。」
陳禮安:「……」
這些玩意兒可在背後嚼舌根呢,不修理等著明年過年嗎?
「走吧。」謝曜行懶得搭理。
陳禮安:「…………」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裡面的那群人可在說您的壞話!您是耳朵聾了嗎?
陳禮安沒跟著謝曜行一起走,而是站在簾前聽著。
童渭繼續道:「我姐這模樣這身段,還會缺男生喜歡嗎?我那時送姐去魔都上大學的時候,就有個幫忙搬行李的學長找我要姐姐的微信呢!」
「你就給了?」
「沒,我哪能這麼傻,他讓我給我就給?」
「不過,姐。姐夫長得可真帥,你們站一起太養眼了。」
「不會吧童莓,姐夫都叫上了,你怎麼這麼快倒戈了?」
「我只是從旁觀者的角度評價而已!」
「姐姐,你說是不是,謝曜行長得是真帥。」
童枝輕輕的「恩」了聲,聲音軟乎乎地飄向簾後。
陳禮安服了。
一把掀開簾子,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聽見「刷」地一聲掀開簾子的聲音,簾後三個人不約而同看過來。簾後小姑娘穿著抹胸禮裙,面板像是水做的似的,嫻靜美好,和幾年前他見到的沒什麼變化。
陳禮安喉結上下滾動,張了張嘴,嗓子眼兒一陣乾澀,愣住了。
「…江枝?」
第14章
陳禮安壓著嗓子說話,除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