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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禮安說:「就你這躲藏的手段,還有我高超的篡改ip的技術,他還能找到你的方位真是絕了!牛逼!」
「……」
童枝的視線停留在手機上,愈發覺得,肯定是那張微博照片露出了馬腳。不過幸好,她放的是啾啾的照片,本人並沒有露相。
童枝是那種很讓人放心的姑娘,而且乾脆利落,絕對不會纏人,一身傲骨,是他很佩服的女孩。
陳禮安不知道當年倆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為他們倆沒少操過心。
「有時候我真的好奇,你們倆到底發生了什麼。」
「……」
童枝苦笑,「你有沒有想過,我當時在巷子裡遇見謝曜行,其實不僅僅是巧合。」
「……」
陳禮安張了張嘴,直接怔住了。
這話兒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不僅僅是巧合?
陳禮安揉了揉眉心,見童枝沒有繼續說話,他接著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當年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知道,曜爺高考結束後,入伍了當了一年兵。從軍隊裡出來,他發瘋似的找你。」
「那時我們都覺得,謝曜行瘋了。」陳禮安苦笑,「為了找一個女孩兒,連命都不要了。」
「……」
見童枝愣愣的,陳禮安也不想和她多說什麼,寬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的,童枝。」
「就像你說的,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不差這點時間。」
宴會伊始。
名館裡的cd機播放著柴克羅夫斯基的圓舞曲,大理石黑白瓷磚鋥亮反光,巨大的琉璃水晶吊燈,光影斑駁。
宴會上請了不少豪門大腕,童知易忙著商業交際,周圍圍著幾個西裝革履的商業大咖,沒時間來管她。童枝微微鬆了口氣,站在長桌前端著小盤子挑選食物。
「姐,爸讓我去公司實習。」童渭從不遠處跑過來,哭訴,「你幫我勸勸爸。」
童枝捻著小叉子,咬了一口小蛋糕,「那不是挺好,你不是平時挺無聊的。」
「……」
「姐。」
童渭求饒:「你知道我從小就不是學習的料,還不是那個女人,她……」
童渭話說到一半,突然不想說下去了。他嚥了咽喉嚨,打量著童枝的神色,哀嘆道:「姐,算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去公司實習。」
「難不成我替你去?」童枝撩起眼,反問。
童渭愣了愣,嘀咕,「倒也不是不可以。」
童枝:「……」
「童渭,你能不能振作點。」
童渭捏了捏拳頭,捶了下桌子,氣勢突然上來了,半晌又矮了半截,「我就是不行嘛。」
童枝:「…………」
童渭的手機在上衣口袋震動著,他緊緊擰著眉,「姐,我接個電話去。」
他摸出手機,和童枝道別,將手機扣在耳邊,一邊說話一邊越走越遠。
「阿渭,你打算什麼時候來看我啊?人家真的好想你!」
「這都快一個星期了,你到底在忙什麼……」
「阿渭,你說話呀……別不理我。」
「沒空。」童渭煩躁,「我在實習,你等著。」
童枝眼皮一跳,盯著童渭的背影看了許久,從電話裡的聲音來聽,似乎是童渭的女朋友。
童渭暴躁地摁斷電話,童枝沒再關心這個問題。
盤子裡的黑森林小蛋糕快被她一勺一勺吃完了,她又在長桌旁取了水果,端著果盤坐在會所角落裡的沙發上。
童枝理了理裙擺坐下,捻著叉子叉起來一塊西瓜。驀地,沙發下陷一塊,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側身坐在她身邊。
阮楚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