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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跟高根明的差距在哪裡,愧疚的說道:“師父,弟子愚鈍,只能想到這些,請師伯指點。”
莫大先生緊繃的面容早已收起,溫和的說道:“你看了這一場,能想到這些,已是不易了……我們衡山派也算沒有白來這一趟嵩山。”他看了一眼遠處的定閒師太,說道,“衡山派的劍法,奇險兼備,攻強於守,導致衡山弟子行走江湖,往往落個喜好偷襲的名聲。”他說起這話,不少弟子都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顯然這偷襲的名聲也有他們一份。莫大先生卻沒有教訓他們,只是淡淡的說道,“衡山劍法,難道是在對手最虛弱的時候用的麼,”他看了一圈,眾人都感受他有些急切的目光,只聽他壓低聲音,用力說道,“你們記好了,恰恰相反!衡山派的神劍,該是在對手劍勢最強時使出。”
莫大先生轉身坐下,不去管後面弟子們的神色,心中卻暗暗的舒了一口氣,衡山派經過此次事件,底蘊將會恢復許多,他從華山派三名弟子的劍法中已經看出,這三人本身出類拔萃不說,除了高根明,另外兩人所學,都是華山派的鎮派劍法。而衡山派由於傳承本來不多,後來又失落了衡山五神劍,導致如今的弟子竟然只有迴風落雁劍可學,而只有優秀的弟子才能學到的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其實跟當年的鎮派神劍相比,還差了一籌。
他從唐近樓處,得了衡山五神劍,已經決定要將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放開限制,傳授給更多的人,因此才向這些弟子講起這深奧的用劍心法。只是在場弟子中,能夠立刻領會的,恐怕也只有已經思索良久的嚴鶴了。其他的弟子,大都糾結於“既然劍勢最盛時的破綻都能破去,那其他的破綻自然也應該不在話下”之類的想法。
莫大先生搖了搖頭,對嚴鶴說道:“這次回去,我便教你這衡山派劍法的無上心訣,你的劍法其實也算不錯,但你比不過高根明,你知道為什麼嗎?”他並沒有等待嚴鶴答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因為你的劍法,在他眼裡,都是些花拳繡腿,你雖然劍招使得不錯,但……衡山劍法,不是那麼用的。”
嚴鶴知道了跟高根明的差距,比起輸了劍招下場之時,更加羞愧,但他知道這次回去就能真正的學習衡山派的劍法奧妙,心中也不禁有些喜悅。他輕輕的說了一句:“多謝師伯。”心中溫暖,感激萬分,知道莫大先生等自己這醒悟的一天,已經很久了。
莫大先生看著臺上的二人,心中有些感慨:“衡山派,何時能出這樣的傳人?”
卻聽嚴鶴說道:“師伯,華山派的劍法,也是如我們衡山派一般麼?”
莫大先生知道嚴鶴想說什麼,他微微一笑,說道:“他們兩人一起,一人攻一人守,會在意破綻麼?”
這話一出,嚴鶴的輕鬆的表情頓時凝固,整個人都被震住,他驚駭的看著兩人,不敢相信,只是轉過頭想問莫大先生時,莫大先生卻根本不理會他,他心中恍恍惚惚,有些不信,卻又有些相信:
“難道這二人,竟然還在讓著師伯和定閒師太?”
連嚴鶴都已經有些看出這個不可思議的結論,在場的眾多高手,自然也都看出,唐近樓二人這一場勝出,與上一場幾乎完全一樣,只是這一次定閒師太之前的數十招,劍鋒溫和,因此支援的反而久些。
高手看穿了門道,低手們雖然只是看熱鬧,但畢竟也感受到了現場詭異的氣氛,畢竟連續兩名掌門下場,都被擊敗,就算這兩個華山弟子有些名氣,也是有些誇張了。
左冷禪看著這兩場幾乎一模一樣的比鬥,面無表情,他看著定閒師太下臺,對泰山派的玉音子和天門道長說道:“泰山派可有哪位師兄,願意上場?”
玉音子和天門道人都沉默下來,天門道人看了看定閒師太和莫大先生,最終也沒有動,唐近樓和令狐沖上場,華山派事先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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