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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哭起來倒沒有那麼讓人覺得害怕,史蒂夫擔心的是奧莉薇亞這小小的動作只是「虛晃一槍」。他仔仔細細的盯著他的小閨女,生怕這個寶寶動了一下之後就還是安靜的睡著了。
雖然只有40天大,但是奧莉薇亞真的是一個她爸爸的「捧場王」。在史蒂夫一錯不錯的目光之中,奧莉薇亞努力扭了扭自己的小屁股。
像是奧莉薇亞這麼小的寶寶,是沒有辦法看清周圍的人和環境的。此刻她落入的懷抱不一樣,氣味也很陌生,觸覺也並不熟悉,但是奧莉薇亞就是莫名的覺得很安心。
就彷彿,只要在這個懷抱之中,她就不用再害怕了。不會有人再總是弄疼她,也不會有人把她翻來覆去,動作粗魯的弄的她總想哭哭了。
奧莉薇亞還太小,她不知道她的爸爸多麼想要告訴她——寶貝兒沒關係,你是是可以哭的。
寶寶當然可以哭。她餓了可以哭、冷了可以哭、困了也可以哭,甚至只要她有那麼一星半點兒的不舒服,只要她哭出來,就會有人手忙腳亂的哄。
可是她終歸太小了,對一切都懵懂無知。柔弱的小身體並不能讓奧莉薇亞像是普通孩子一樣長時間的清醒,哪怕剛剛注射過營養液,可是她也只能用盡全力的蹬一下短短的沒有什麼力量的小肉腿,然後更往史蒂夫的懷裡拱了拱,隨即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奧莉薇亞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讓她的爸爸和巴基叔叔看一眼她那澄澈的、不見一絲汙穢和陰霾的、與美國隊長如出一轍的藍色眼眸。
不過沒有關係,畢竟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朝夕共處,而現在,奧莉薇亞實在有些累了,她想睡了。
本能的將自己的小臉更往爸爸的胸膛貼了貼,奧莉薇亞聽著史蒂夫的心跳,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史蒂夫將自己的盾牌甩給了一旁的巴恩斯,然後用兩隻手護住了自己的女兒,抱著她走出這個充滿了消毒水味道的實驗室。
「那一天,美國隊長放下了他的盾牌,可是卻抱起了他的全世界。」
很多年之後,巴恩斯叔叔坐在火爐邊跟一個混小子描述史蒂夫第一次見到奧莉薇亞的場景的時候,用了這樣的總結陳詞。
只不過那個時候巴恩斯倒是沒有多想回憶往昔,他之所以這麼說,是要警告那個臭小子——你要知道,你拐走的那個小姑娘,可是一個真正保護過全世界的老父親的「全世界」。
奧莉薇亞她剛剛來到她父親的身邊的時候,她爸爸每天最想教會她的就是用哭聲和眼淚來表達自己的不舒服。可是以後如果有別人敢讓他們的小寶貝兒掉一顆眼淚,就要做好承受來自她爸爸和叔叔的怒火的準備。
不過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包括巴恩斯在內,他們認定奧莉薇亞的到來會給史蒂夫·羅傑斯的生活帶來影響,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料到一個軟乎乎的寶寶對美國隊長的影響會那麼大。
這是1946年的春天,早在去年的時候,世界反法西斯戰爭以人民的勝利而告終。世界在經過了一場又一場的戰爭之後似乎進入了一個短暫的平靜期。
雖然還是有很多納粹的間|諜和一些餘黨需要清掃,但是至少在明面上,美國這塊土地上已經沒有什麼戰爭了。
美國隊長為反擊納粹、解放人民而生,在戰爭停止的時候,他似乎也該考慮自己的「退休」事宜了。
史蒂夫的責任心讓他不可能對人類的苦難袖手旁觀,他依舊會為和平而戰,只是那些戰鬥轉入了地下。
「美國隊長」的形象被留在了公眾面前,順應時代的被塑造成了道德標杆。這是1946年,雖然已經能看見黎明的曙光,但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實在是太需要一個精神支柱和道德標杆了。史蒂夫明白這一點,所以他任由美國政府將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