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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編輯完後,她順便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快10點半,那時臥室的日常用品都還沒收完,更別提衣帽間裡的衣服鞋子,想乾脆利落地全部帶走,得折騰到後半夜去。
唐佳琳想像了一下那個場景,獨自一人拖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凌晨投奔閨蜜,不但跟乾脆利落毫無關係,甚至還有點狼狽心酸。
當即決定今晚不走了,先睡客房,明天睡醒起來,再慢慢收拾——於朗今晚都無動於衷,明天更不可能阻攔或者挽留她,肯定就按時上班,做他的總裁去了。
兩年戀愛,三年婚姻,不過如此。
於朗忙完公事時,剛好十一點,這個時間,唐佳琳肯定還沒睡,他有些累了,不想回房繼續吵,故意拖延到十一點半,她應該已經上床躺下了,才從書房出來。
他以為唐佳琳會像以前鬧脾氣一樣,把門一關,表示她仍在生氣——當然門都只是關著而已,不上鎖的,一推就開——誰知一出來就看到主臥門開著,燈光傾瀉了半個走廊。
不會是等著他,要再吵一場吧?於朗沉了臉,慢吞吞走到臥室門口,先發制人道:「我很累,不想和你吵,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
裡面安安靜靜,無人應答,於朗皺眉又多等了幾秒,唐佳琳還是沒動靜。
睡著了?於大總裁終於捨得抬腳走進去,才發現臥室裡根本沒人,他掃一眼鋪得平整、顯然無人睡過的大床,回身推開衛生間門,也沒人。
於朗轉身出臥室,看對面客房門開著,裡面黑咕隆咚,就繼續往外走。
他和唐佳琳住的這套婚房是一套大平層,一共有三個臥室,剩下一間在客廳那邊,是這套房子距離主臥最遠的一個房間,她如果還在家,也只剩那裡了。
順著走廊出去,於朗先開了客廳的燈,看見那邊客臥門緊關著,心想果然,唐佳琳今天真是無理取鬧出了新高度,不但連提四次離婚,還要跟他分居。
於大總裁沒空理會這種無聊把戲,關了燈,自己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鬧鐘響起,他習慣性關掉賴一會床,卻不小心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快9點,今天上午公司有個重要的會,他本來打算早點去公司,一看起晚了,頓時怒道:「怎麼不叫我?唐佳琳?」
連喊兩聲唐佳琳,都沒人回應,於總終於想起來昨晚兩人分房睡的,憋著一肚子氣起床,洗漱完了出來,唐佳琳還是沒有出現,自然也沒有搭配好的衣服等他穿。
於總只好自己去衣帽間找襯衫和西裝換上,然後拿了手機匆匆往外走,還沒到玄關,一股咖啡香氣遠遠傳來——不叫他起床,倒有閒心自己煮咖啡?
滿腔怒火瞬間被點燃,於朗大步走到餐廳外面,卻沒見著人,連餐桌上都空蕩蕩的,興師問罪的話一下全卡在嗓子裡。
他不甘心地轉身,客臥門開著,客廳裡沒人,陽臺——陽臺上端著咖啡賞湖光山色的人,回頭看他一眼,故作驚詫道:「喲,於總,怎麼才出門?起晚了?」
於朗氣得夠嗆,卻知道這時候發火,反而輸了,不如面無表情地說一句:「我真沒想到你現在這麼不懂事。」
「那祝你下次找個懂事的。」唐佳琳反唇相譏。
很好,生氣了,於朗感覺扳回一城,滿意地走了。
唐佳琳仰頭把剩下的咖啡一口喝光,去廚房洗了杯子——這是她最喜歡的咖啡杯,自己買的,一會兒得帶走,還有才開封的咖啡豆,也是她自己買的,都帶走,一粒也不給狗男人留!
狗男人還不知道他在老婆心裡已經是個狗男人,人模人樣地做了一天總裁,下班後又約了生意夥伴喝酒,一直到晚上10點才回家。
他們今天主要是談事,喝得不算多,但於朗今天只吃了一頓午飯,晚上喝酒時菜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