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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單單的關係,你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字?!」
「不然呢?」楚歌不善地看著她,「我看上去像是那種輕易移情別戀的人嗎?」
蘇漾仔細思考了一番,重重點頭:「像。」
以她對楚歌的瞭解,這麼多年,追星都沒有一個堅持過三個月的,對陸識則的堅持,說不準是不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而且,謝恆這樣的,又這麼招女孩喜歡,楚歌這個傻白甜,難保不會被勾了去。
就她這個段位,萬一謝恆只是玩玩不是認真的,那才是被吃的渣都不剩。
楚歌:「……就他打架這麼不要命,我都怕他家暴我。」
「沒關係就好,」蘇漾叮囑了句:「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楚歌眼神有些躲閃,「我我本來也沒跟他有多近。」
蘇漾沒注意到她的眼神,見陸識則沒來,又問了句:「你哥呢?」
「不知道,下了體育課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又看了眼前面沈蘊之的空位,「他最近跟我後爹鬧呢,我整天在家都壓抑的要死,搞的我都想一個人搬出來住了。」
楚歌家裡的情況蘇漾也清楚,名義上是陸家的二小姐,實則沒幾個人承認,家裡一些老的傭人都把她當作跟陸識則搶家產的心機女。
就楚歌這個一根筋的二傻子,根本配不上心機女三個字。
而她媽媽楚路安,做慣了年級主任,對人非常強勢,以至於楚歌從小就很怕她媽媽。
蘇漾問:「你媽能同意?」
楚歌悶悶不樂地抱怨:「就是因為她不鬆口,所以我也只能想想而已。」
「對了,等我過段時間,把人物確定好了之後,就把劇本發給你們,我們要全英表演,你最好教教你同桌。」
「這個你放心,」蘇漾彎了彎唇:「江宴絕對一嘴的標準英倫皇室口語,他英語說的比普通話還好。」
這一點也是蘇漾當他助理那年才知道的。
江宴小時候在國外生活了幾年,等到上小學的時候才接回來的,雖然他英語只能考幾十分,但口語卻是一流的。
有一次兩人一起去國外工作,她還信誓旦旦地說可以給他做免費的翻譯,誰知她眼裡的英語白痴,一嘴的地道英倫味兒。
楚歌嘖了聲:「你對他還真是瞭解。」
被她這麼看著,蘇漾竟有幾分心虛,她忙著解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對他越瞭解,主動權越在我手上,這是蘇子兵法,你懂個屁!」
「蘇蘇子兵法?」
蘇漾給了她一副「別沒事有事大驚小怪」的表情:「我造的兵法,跟我姓,有問題?」
楚歌:「……」
隔天就是週末,下了晚自習到家後,方榮女士的電話如期而至。
蘇漾接通電話,怏怏地喊了句:「媽。」
「漾漾啊,」方榮開始了她一週一次的說教:「我聽你楚姨說,她今天抓了對在學校裡公然談戀愛的小情侶,大白天的就拉著小手,還一起走在操場上,被老師看見了都不撒開!」
蘇漾配合:「這麼惡劣?!」
「我也覺得不像話!」方榮說的更起勁了:「你楚姨說,那對小情侶借著坐同桌的名義,暗中勾結,都私定終生了,連父母說的都不聽!就因為這事兒,你楚姨向學校提議,禁止男女生同座,看看能不能扼制這種不良風氣!」
蘇漾:「……」
為什麼明明說的是別人,她卻有點心虛。
「你們作為高中生,第一要務是什麼?」
「是學習。」
「那應該搞物件嗎?」
「不應該。」
「你千萬不能像她們一樣!」方榮又把矛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