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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回事。總之，就這樣了。安迪，相信我，這樣對大家都好。也許這只是暫時的。&rdo;雷佛頓的眼神突然變得虛無飄渺。&ldo;我們一起有過美好時光。我會想你的，安迪。我們一直合作無間，不過我得為公司著想。我們都必須為公司著想。老實說，最近我總覺得，你真的不再‐‐對你的工作有所信仰。&rdo;弔喪之詞變成了感傷之言。雷佛頓從口中取出菸鬥，看著它，用鞋後跟敲了敲。&ldo;明天你進來的時候，別忘了帶那罐快變靈，可以嗎?戴文葛今天在電話中提到它。事實上，它有一點瑕疵。&rdo;

&ldo;瑕疵?&rdo;雷佛頓專注地看著菸鬥。

&ldo;那個特殊樣本並不是任何體質的面板都可以適用。他希望我們不要再繼續抹用了。好像是裡面含有某種成分，會讓某些細緻的白面板產生過敏，雖然對別的使用者來說，它的功效非常好。他們會送其他全新改良精練過的樣本來。他們一直不斷在測試，你知道的。&rdo;雷佛頓把話打住，顯然是在等待回應。但對方沒有回應，於是他又說道：&ldo;明天別忘了把它帶過來。我不會再用它了。&rdo;

&ldo;我不會忘記的。&rdo;

&ldo;別難過，安迪。&rdo;

安德森明白，這時候的心情應該很不好受，但實際上除了麻木和想到艾瑟兒&iddot;史密斯之外，他一點感覺也沒有。

&ldo;我很好。&rdo;

&ldo;你確定沒事?&rdo;

&ldo;當然沒事。&rdo;

&ldo;那就好。&rdo;雷佛頓收起菸鬥，伸出他那強壯可靠的手。&ldo;再見了，安迪，祝你好運。&rdo;

&ldo;再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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