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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可以說，這是一個讓年輕女孩靦腆嬌羞的玩笑。&rdo;

&ldo;靦腆嬌羞?&rdo;

&ldo;所謂的二月三十一日，只發生在特別的閏年(只有閏年來臨時，才準許女子向男子求婚)，那是每四個閏年才出現一次的，大概是這樣的吧?你和纏人的瑞浦與鳥眼貝格西德談得如何?&rdo;

安德森仍盯著桌曆說道：&ldo;我們失去這個客戶了。&rdo;

賴森的小嘴張大成驚訝的o字型。

&ldo;那些大頭目知道了嗎?&rdo;

&ldo;還沒。&rdo;

&ldo;他們會笑不出來的。&rdo;

安德森好不容易才將目光從桌曆轉移到賴森身上。

&ldo;雷佛總是說那個客戶很討人厭。&rdo;

&ldo;說歸說，失去歸失去。有了兩萬五千英鎊，伺候這個討人厭的傢伙也是值得的。不過這是你的燙手山芋，與我無關。只是我也有一些壞訊息給你。脆即酥的案子，雷佛暗地裡擺了你一道。他在會議上提出他自己的企畫案，把咱們倆的提案都踢到一邊涼快去。什麼王八羔子的東西。&l;這是娘親常做的甜點。&r;兩個鬈髮小鬼，和一個雙手在圍裙上擦拭的健壯家庭主婦。威威被他唬得愣頭愣腦腦的。你知道雷佛在擬訂他自己的企畫案嗎?&rdo;安德森搖搖頭。&ldo;下三濫的手段。&rdo;賴森憤怒地說道。&ldo;快變靈的效果如何?&rdo;

&ldo;它使我的臉皮變得僵硬，&rdo;安德森說著突然轉移話題。&ldo;是珍。&rdo;他離座來到房門口。珍&iddot;萊特莉走了進來，還有點氣喘吁吁。安德森手指著鉻合金桌曆。&ldo;珍，是你把這玩意兒放到我桌上嗎?&rdo;

&ldo;哦，不是我。&rdo;

&ldo;你知道是誰放的嗎?&rdo;

她神情不安地看著他，隨即面紅耳赤起來。

&ldo;我以為是您放的，安德森先生。因為您不喜歡另一個桌曆，對吧?所以我猜想，您可能買了一個鉻合金桌曆，因為您比較喜歡它。今早您進來的時候，它就擺在這桌上了。&rdo;

&ldo;你也沒有把它調成這個日期。&rdo;

&ldo;哦，沒有，安德森先生。&rdo;

她的臉色變得緋紅，轉眼之間就消失無蹤。安德森轉身面向賴森。

&ldo;你瞧。&rdo;

&ldo;看來，你有個不知名的仰慕者。你為此煩惱嗎?相信我，還有別的事情會叫你煩惱。&rdo;

&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賴森的純真眼神似乎不太真誠。

&ldo;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為童裝世界、脆即酥，以及雷佛憂心煩惱。&rdo;

房門開啟，小頭銳面的馮恩探頭進來。

&ldo;共產主義的國際會議還在進行當中。不用懷疑，通常是在討論薪資的刪減。凡是堅持到底的人，將會獲得加薪。要不要去喝一杯?&rdo;

電話鈴聲響起。安德森接起聽筒。總機小姐說道：&ldo;我一再撥您的電話，但您總是外出還沒回來。如果您可以排出空檔的話，十二點四十五分佛萊契利太太會去芮裡隆恩酒吧。她說要我務必轉達。&rdo;

安德森放下聽筒，然後說道：&ldo;我已經有約了。&rdo;

他跟威威的秘書排定兩點半見威威，隨即動身外出。當他穿過旋轉門時，他聽到迴廊傳來腳步聲，以及那些個董事志得意滿的喧譁聲。接著是旋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