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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rdo;王遠辰雙手插在褲兜裡，跟在他身後往外走。

&ldo;那你或許不能美夢成真了，即使整座城市都被淹沒，地下倉庫也絕對是安全的。&rdo;施天開啟門，&ldo;這裡比起十幾年前，防禦等級至少提高了三倍。&rdo;

他的確很謹慎，哪怕是需要大規模地施工更換水管，也並沒有從外面請工人，只有十幾個人在忙碌。琳達所處的位置在地下二層，而乘坐電梯一路下行，至少還有四層迷宮一般的殿堂，或空曠無人，或戒備森嚴，甚至還有嗚嗚冷風從頭頂澆灌下來，像是身處插畫世界中的地獄。

地上到處都是暗色的水印，確切來說這應該是王遠辰的傑作，他昨晚的確在酒吧待了整整一夜，但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在這裡的水閘上做過手腳，崩裂開只是時間長短問題。

&ldo;這裡藏著你最重要的資料？&rdo;走到一半時，王遠辰突然問。

施天停下腳步，微微皺起眉頭。

&ldo;看起來這個地方並沒有漏水，不過水管都是全新的，應該是第一時間就進行了更換。&rdo;王遠辰道，&ldo;我沒猜錯吧？裡面關的是什麼，你的殭屍軍隊？&rdo;

&ldo;我不需要那些東西。&rdo;施天搖頭，&ldo;只有好戰的人類才熱衷於組建軍隊，而我更喜歡用腦子。&rdo;

&ldo;開啟。&rdo;王遠辰說。

&ldo;你在命令我？&rdo;施天饒有興致。

&ldo;或者我也可以自己把它開啟。&rdo;王遠辰抬起手。

&ldo;那這裡所有的警報都會被你觸發，會惹來一系列的麻煩。&rdo;施天握住他的手腕，曖昧道，&ldo;所以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做比較妥當。&rdo;

王遠辰甩開他的胳膊，卻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轉身離開，而是繼續站在原地等著他開門。

&ldo;嘖，看來你真的很想進去看看。&rdo;施天摸了摸下巴，&ldo;想弄清楚我最重要的研究成果都是些什麼？&rdo;

&ldo;我要對韓卓交差。&rdo;王遠辰把掌心按在那厚重的鐵門上，不耐煩道，&ldo;我數到三。&rdo;

&ldo;我就知道，他一定不安好心。&rdo;施天舉起雙手示意他先冷靜，並且友善道，&ldo;我可以開啟這扇門，同時也很希望你在看完之後，能如實轉述給韓卓，好讓他明白我的研究是多麼先進，先進到足以改變全人類的命運，而他卻固執地要和我作對，這個決定又是多麼的糟糕和愚蠢。&rdo;

王遠辰向後退了兩步。

三秒之後，眼前的門悄然開啟，一股冷氣迎面席捲撲來。那是比外面更加濃厚的藥劑味道，一排排整整齊齊放在冰櫃裡，七彩斑斕貼著標籤。再往裡走，則是一間又一間透明的玻璃監牢，裡面關著無數異能者，都是容貌怪異，身體畸形。

&ldo;這就是你偉大而又優秀的研究？&rdo;王遠辰譏諷。

&ldo;你以為這裡都是異能者？&rdo;施天輕輕一笑。

王遠辰停下腳步：&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他們是地球人。&rdo;施天敲了敲身邊的玻璃門，那蜷縮在床上的男人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又趴了回去。

&ldo;你相信嗎？&rdo;施天繼續道，&ldo;這個貌似三十歲的男人，其實今年只有三歲，而旁邊那個扎著小辮子的小姑娘，明天是她六十歲的生日。&rdo;

畸形的世界，以及畸形的監牢，看著那些毫無生命力、只是面色慘澹地坐在地上的人類，王遠辰覺得胃裡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