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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師感慨:「你真是一點也不會談戀愛啊,談戀愛不是你單方面一股腦地沖沖沖,而是對方。我現場教,你現場學,知道你現在該做的是什麼嗎?當然是哄我,因為現在很不爽。」
芙蓉師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地鬆了手。
哄唐師?
認識唐師這五百多年來,他哄過唐師嗎?好像沒有,唐師也不是吃這一套的人啊。
「開什麼玩笑。」
一道沙啞的聲音忽然插入,終於讓兩人意識到周圍還有別人。鎖夢魂艱難地站起來:「芙蓉師,你是正道的聖人,你變了。為了一個邪道,你甘願辜負所有人,你不是真正的聖人,你……」
唐師轉頭說:「不要在別人面前對他的愛人進行責問,除非你打得過對方,這個道理,你記住了。」
不獨行剛站起來,就被一個人肉炮彈給砸出去老遠。他哼哼唧唧推了一把身上的鎖夢魂,反被對方給推開了。
鎖夢魂搖搖晃晃起身,咬牙道:「芙蓉師——」
一個人閃到鎖夢魂面前,將他攔阻。
仇不止幾乎整張臉都被鮮血染紅,但還好雖然頭破血流,但沒一命嗚呼。他胡亂擦了下眼睛,低聲道:「夠了。」
鎖夢魂眼睜睜看著芙蓉師和魔頭攜手離開,急切低吼:「你幹什麼?!」
仇不止說:「芙蓉師完全可以一舉將我們全部消滅,但他沒有,如今他和唐師離開了,我不允許你們再追趕。憑你我的能力,實際上根本撼動不了芙蓉師。」
鎖夢魂:「那又如何?我們的真正目的本來就不是芙蓉師,而是唐師的人頭,間接逼迫芙蓉師。」
仇不止:「我說,已經夠了,若再想追擊,就要過了我這關!」
鎖夢魂:「你想違抗龍首的命令?」
氣氛一沉,竟是殺氣顯現。
「我說,穿黑袍的。」不獨行坐在地上,以一副「你何必」的表情說,「你一個勁指責芙蓉師背叛,卻對行事風格不是邪道更勝邪道的冰輪這麼聽話,莫名其妙。」
冰輪能為太高,他不敢說,鎖夢魂還是可以懟一懟的。
鎖夢魂冷道:「冰輪行事風格不妥,便能成為開脫芙蓉師的理由嗎?」
不獨行:「我不是正道,只走我的道,在我看,芙蓉師什麼罪也沒有,何須開脫?這麼糾結芙蓉師會變,我倒不知道芙蓉師管理正道是你給發的工錢。不是?不是你糾結個什麼勁,你跟某人有冤讎,就找誰去,別盯著芙蓉師當幌子,以為別人看不出來嗎?」
就在這時,村落的修者趕到。高高大大的恨難休走到仇不止面前,問:「如何?」
仇不止搖頭要他安心:「只是受了點傷。」
祁青望著師尊和唐師離去的方向,默默在心裡鬆了口氣。
卻聽一名修者憤憤不平地說:「少城主,恨難休阻止我們支援還飛城,令邪魔和魔頭逃之夭夭,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恨難休一聲冷笑,仇不止也收斂了表情,冷淡地看向那人。
不平的修者修為不算高,闢穀後期,膽量卻不低。受到強者帶著脅迫的注視,他走到祁青身側,藉由祁青的身軀阻擋了部分殘陽穀二人的視線,說:「拱月司找錯地方也就算了,我們可是得到了正確的資訊,卻還是一無所獲,這該如何回去向城主稟報?」
另有修者接著道:「我看馬上追去,還有機會再度將魔頭阻攔。」
這二人是書江流的人?祁青忖思。
他開口道:「恨難休會那麼做,是我授意,抱歉,各位同修,是我估算錯了形勢。」
賣一個人情總不是壞事。
恨難休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祁青,沒有說什麼。
憤憤不平的修者神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