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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主說:「樓主內傷嚴重。」
夜主問:「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暗主說:「如果樓主沒有任何受損,那天噴我一臉血就是故意的。」說到那一天,他露出萬分嫌惡的表情。
「表演一齣戲,不論有何目的,都不是樓主的風格。」他噁心地說。
「樓主不爽就打,不想打就噴,不玩彎彎繞繞。」夜主豈會不瞭解樓主的作風,說道:「但樓主改變了風格。」
他告訴對方那天樓主與以往大相逕庭的作風,邀請暗主往永夜庭一坐。二人便一邊交談,一邊步入永夜庭。一踏入金碧輝煌的廳堂,慘叫聲從遠方不知何處傳來,隱隱約約,不絕於耳。
輝煌明亮的人間煉獄。
暗主說:「若非那日吐血,你就不會壯起狗膽,後續就不會有樓主改變作風這些事。」
夜主若有所思:「你認為一個反常是意外,另一個反常是為了彌補?」
交談間,僕人捧著一個金玉酒瓶過來,為夜主和暗主斟酒。僕人只著一條長褲,上半身光裸,脖子上套了個帶鈴鐺的頸環,纖細的身軀面板白皙,這種唇紅齒白的少年,是夜主的嗜好。
夜主將少年挽入懷中大力撫摸,少年皺眉忍痛,忍著被捏痛的不適不敢出聲,軟軟地靠在他胸膛。夜主問:「你為什麼要和我合作?」
暗主說:「你比較好對付。」
夜主一聲大笑,明瞭暗主想合二人之力對付唐師、將來再對付他的想法,現在他們利益相同,將來的事將來再說。面對唐師他毫無勝算,但若是暗主,他有信心。
暗主一瞥酒杯,酒香撲鼻,但這個地方無趣噁心得他連碰都不想碰到酒杯,坐在這裡已經花費了巨大的自制力。
唐師命令不許傷害書別意,著實讓暗主很意外,意外過後,他便有了想法。
「這是個機會。」他說:「滅唐師,讓書別意元氣大傷。」
夜主趕緊靠了過來:「你有什麼計劃?」
暗主便將想法說與夜主,夜主聽罷,愉悅不已,大笑計劃若是順利,不光能讓書別意元氣大傷,說不定還能送他上西天。
暗主冷臉:「合作期間,不準殺害書別意。」
「為什麼?」夜主就不明白了,怎麼一個兩個邪道都忽然維護起正道龍首來了?嫌平日正道找的不痛快還少嗎?
「沒有理由。」暗主不容置否道:「你可以囚禁他,讓他痛不欲生,但絕對不能讓他死。」
夜主抓揉少年平坦的胸部,後者臉都紅了,他看也不看一眼,只打量暗主。
除了樓主、誰的帳也不買的高冷暗主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顯然暗主並不打算多做解釋。
「可以。」夜主說道:「可以,我就不殺他。」
暗主起身,沒興趣多看金燦燦的永夜庭一眼,轉身離開。
……
銀月,冷夜,冰輪清醒就看到滿目的月輪,身體一個抽搐當即爬了起來。他環視周圍,發現自己不知是在誰的房間裡,輕紗半遮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醒了啊?」那人說道,是書別意的聲音,「這裡是唐師的房間。」
冰輪走過去:「城主,你還好嗎?」
一看,發現城主只是很愜意地躺在床上……
唐師:「我好得很。」
冰輪等了一會,發現唐師說了這一句接下來就沒話了,不是很確定地說:「我的功體沒有被封,可以全力配合城主脫離此處。」
「啊……」唐師想了想,說:「我的功體被封了,無法運轉真氣,不過你不用擔心性命,我與唐師做了交易,他不會傷害你我。」
冰輪說:「我該如何幫助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