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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狸等著他的回答,金達想了一番,答非所問:&ldo;好好對你哥哥,他如果生了氣,傷了心,可就真的不會愛誰了。&rdo;
&ldo;我不會讓哥哥生氣、失望,我會對他很好,然後很愛他……不,是最愛他!&rdo;
金達替趙川洲覺得滿足,甭管別人如何,現在他身邊至少有個伴兒,這個伴兒還如此天真可愛,夫復何求啊。
趙川洲拎著冷飲冰糕回來,先把大火炬遞給擎等著的蘇念狸,見她饞得要流口水,笑得彎了腰:&ldo;個饞貓兒,等急了吧。&rdo;
蘇念狸先在大火炬上過癮般咬了一大口,然後撲進趙川洲懷裡撒嬌打滾:&ldo;哥哥,你對我真好。&rdo;趙川洲躲開她的鼻子,怕碰到她傷口,嘴裡嘮叨著:&ldo;吃東西還不老實,快坐好,哥哥給你找濕巾擦手……&rdo;
金達啃著冰糕聽,剛才他擦鴿子屎的時候沒顧得上笑話趙川洲,現在想起來不禁腹誹,趙川洲個純爺們兒居然也知道出門帶紙巾和濕巾了……嘿嘿,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趙奶媽子伺候蘇念狸吃完大火炬,發現時間已是晌午,緊接著開始盤算去哪吃午飯。金達主張就近原則,想吃地壇門口的北門涮肉;蘇念狸對此從來不發表意見,因為她啥都不知道;最後決定權落在趙川洲手裡,他想帶蘇念狸吃點兒新鮮的,火鍋太平常沒意思,蘇念狸是南方人,溪鎮臨海,她愛吃海鮮,他知道中關村那邊兒新開了家海鮮食府,老闆和他爹是生意場上的狐朋狗友,正好過去蹭一頓。
金達一聽可以白吃白喝,立刻放棄北門涮肉,腳踏車也不要了,興沖沖拉著二人坐上計程車直衝海淀殺去。趙川洲看他一蹭吃蹭喝的居然這麼來勁兒,故意說道:&ldo;鑑於你白吃白喝,金爺,車費您掏。&rdo;
&ldo;成,多大點兒事兒。&rdo;金達滿口答應,趙川洲憋著壞笑沒敢露,只和蘇念狸咬耳朵,蘇念狸邊聽邊樂,對金達很是同情,不過她可沒有提醒金達一句的自覺,心安理得地陪著她哥哥看笑話。
司機師傅很給力,繞了大半個北京城才將三人送到地方,金達付錢的時候臉都黑了,磨刀霍霍想給趙川洲一刀。這人肯定是故意的,知道國慶節堵車,平時的近路全不能走,唯有繞遠才順暢些。
幸虧這家海鮮食府還算不錯,金達只當自己花錢吃飯,火氣便消了。他一向沒什麼脾氣,有脾氣也能自己消化,趙川洲瞭解他,因此才敢開他玩笑。
進了飯店,趙川洲二話不說亮出身份,沒一會兒李老闆便笑容滿面地迎過來,嘴裡誇著賢侄真給叔叔捧場,心裡罵著小混蛋真不和老子客氣,將三人安排到樓上包間,逢場作戲幾分鐘便功成身退了。
蘇念狸在車上的時候就覺得尿急,趙川洲敲完竹槓後領她去洗手間,兄妹倆手牽手在走廊裡穿梭,路過一間包間的時候忽然瞅見一熟人。
那位熟人正做著美事,蘇念狸盯了兩秒便趕緊捂住自己的眼睛,透過手指縫望著裡面的馬小賀。趙川洲將蘇念狸扯到身後,擋住她的視線,見馬小賀摟著一姑娘親嘴親得滋滋作響,手也不老實的在人身上亂摸,戲謔地想,這孫子沒腦筋帶姑娘吃海鮮,親嘴的時候也不嫌腥氣,口味挺獨特。
一般人撞破別人好事總要羞慚地躲開,趙川洲自己不覺羞慚,但讓蘇念狸面對此情此景的確不太合適,他送蘇念狸到洗手間門口,折回去一看,呦呵,挺持久,還親著呢。
馬小賀後腦勺沒長眼睛,持之以恆地和姑娘你儂我儂,根本不知道有人在背後觀戰。
不知哪個龜孫在關鍵時刻敲他的門,嘟嘟兩聲,把他的春心都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