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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她既沒有單純的資格,也沒有做夢的資格。
那樣平凡又幸福的日子,註定不屬於她。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主持人都有點不耐煩的時候,任南逸終於塗完了。
主持人趕緊閉著眼一通吹捧安利然後歡送容汐下臺,容汐已經順利和任南逸接上了線,目的達成,她也不想再站在臺上被眾人圍觀,於是頂著紫紅紫紅的大嘴唇麻溜地下了臺。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任南逸卻突然反過味來。
因為入鄉隨俗,所以才不嫌棄他,那本質不還是嫌棄他嗎?
淦,這女人不僅壞得很,還沒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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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發布會結束,宴會廳裡粉絲有序散場。
容汐在座位上磨蹭了一會兒,果然瞧見朱宇朝她這邊來,只不過朱宇似乎對她很陌生,只讓她跟他走,連她叫什麼好像都不記得的樣子。
容汐懷著疑惑跟隨朱宇乘上員工電梯,電梯最終在12層停下,是貴賓客房區。
領著容汐走到任南逸房間門口,朱宇刷卡開啟房門一讓身,沖容汐道:「哥讓你進去等他,一會兒媒體採訪結束他就過來。」
容汐點點頭,走了進去。
朱宇將房卡插進取電器,神色有些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就關門離開了。房間是豪華套房,除了臥室和洗手間還有一間寬敞的起居室,陽光從通透的落地玻璃窗照進來,窗外車水馬龍,一片繁華。
容汐隨意打量一圈,房間非常整潔,桌上的幾瓶礦泉水整齊排列,皆未開封,臥室床鋪板正,一絲褶皺都沒有,顯然任南逸之前並沒有在房間裡待太久。
容汐走到起居室,背對落地玻璃窗的沙發上搭著任南逸的黑色風衣,沒拉鏈的行李包隨便地扔在一旁,有書本樣子的東西從包裡露出一角。
走近,容汐在那露出的一角上看到「南溫」的字眼。
容汐遲疑一下,還是把那一角從包裡抽了出來。
果然是《南溫麗歌》的劇本,是之前她沒能看完的完整版劇本。
容汐在沙發上坐下,將劇本放在膝上,重新翻到了上巳宴那一章。
這一章的內容已經和她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了,雖然也並不與她在南溫所經歷的完全一致,但她活下來這一點確實是事實,而且從劇情描述中,「容汐」這個角色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麼惡毒了。
看來她確實改變了歷史,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這本劇本有些發舊,裡面可見許多寫寫畫畫的標記和注釋,看得出任南逸準備得很認真。
容汐發現凡是「李庭緒」的臺詞部分,全部被任南逸用記號筆標出。
想起南溫太宗的問題,容汐凝眉,剛想繼續往後翻,手中的劇本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抽走。
手中一空,容汐回頭,見任南逸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任南逸背光站在沙發後,隱在陰影中的俊臉板著,像個來討債的惡煞。
他低頭對上她的眼睛:「你給我把這一切好好解釋清楚!」
送走了媒體和粉絲,酒店宴會廳恢復了安靜的空曠,等朱宇處理完各種善後工作,天已經完全黑了。
朱宇看看時間,乘電梯去了12層。
走到任南逸房門外,朱宇抬手又猶豫,沒能按下門鈴。
哥已經和那個女人在房間裡待了一個多小時了,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引得朱宇浮想聯翩。
不過是個只見過一面的粉絲,朱宇不懂任南逸為什麼急著要把她帶回自己房間。
他一向覺得任南逸不是那種人,可他今天舉動著實怪異。
難道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