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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再明瞭不過,他在宣告他對向晚的所有權。本來他是不確定的,可是聽到了她睡夢中的那聲呢喃,他就決定,一定要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現在的他已經有能力去保護她了。
寧知然遲疑了一下,然後道:“你們是?你是她的?”
“我是她的……”
“他是我的弟弟!”
“向晚?”
“向晚!”
詫異的是寧知然,也有些欣喜她醒了。
震驚的是林幕夕,他怎麼都沒想到,她會這樣的介紹自己。
向晚抬頭看了看,還剩下半袋沒有打完,猶豫了一下,還是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藥水滴答滴答的流著。
“你幹什麼?”林幕夕上前想要制止她,可惜已經晚了,憤怒的看著她的行為。
“我不想輸液,我要回去。”
“不行!你能不能不任性?不知道自己在發燒嗎?”
“我就是要回去!我不要呆在這裡!”
“我說不行就不行!向晚,聽話。”他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她魔咒一般無法言語。
護士重新給紮了針,固定好輸液管。
他們之間太過熟稔,乃至寧知然根本就插不上話。他徹底的就被忽視了,雖然她說,林幕夕是她的弟弟,可是寧知然卻有種強烈的感覺,沒有得到,就已經失去,蒼白無力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向晚有些累了,她又是最沒有耐性的,所以打點滴的這種事,對她來說,就是在催眠。她試圖去調快一點速度,卻被林幕夕無情的打了手,“不許亂動!安分點知道嗎?”
“你又教訓我!”
“你錯了我才說你的,你以為我沒事做,喜歡找你茬啊!”
向晚突然不說話了,這種感覺太過熟悉,很久很久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如此,明明是她年齡稍長,可是他卻總是來教訓她。
長久的沉默,壓抑的人都快要窒息。似乎只聽得到,滴答滴答的聲音。
護士過來拔了針,本就不是大病,輸了液也就差不多了,回去養著就是了。向晚和他們並肩走著,醫院的走廊似乎格外的長。
她猶豫了一下,剛要張嘴,林幕夕就搶著說:“寧先生辛苦你了,我送向晚回去吧。”
“不用了,幕夕你回去吧,寧知然送我就好。”
“我們多久沒見了?讓我送你吧。”
她拗不過林幕夕,寧知然又挫敗的不好插話,最後向晚還是上了林幕夕的車。
十字路口,一輛車左轉,一輛車右轉。多麼八點檔的情節,該來的躲不掉,不該來的,又要糾纏著。就像一張網,勒的人透不過起來。
她沒說去哪裡,他也沒問,就一直開,毫無目的的開著。他開車的速度很快,飛馳在公路上,讓人看著擔憂,生怕哪下不好,這輛車就會飛出去。
長久的沉默,向晚扭過頭去,看著車窗外面。
猝不及防,林幕夕猛然踩了剎車,若不是繫了安全帶,只怕兩個人都已經飛出去了。林幕夕突然解開安全帶,然後翻身壓了上去,用力的吻向向晚的唇。
她不躲也不閃,只是有些驚訝,他的唇,還是從前的溫度,被他吻著的感覺,她幾乎都要忘記了,可是此刻,她又想起,原來這種感覺,這樣的深刻,即使時間很久了,被掩埋起來,也不會忘記,只需要一個觸點,就會爆發出來。
他們幾乎瘋狂的擁吻,他吻著她,忘乎所以,抵死纏綿。
“向晚,你為什麼要告訴別人,我是你的弟弟?”他抱著她,力度幾乎是要將她捏碎。
“事實上,你就是我的弟弟。”她淡定,甚至是冷漠的回答。
“我不是!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