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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在一起咔嚓作響,甚是清脆。
李宥然沉著臉,將碗筷也放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青天照。
青天照心中一緊,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在李宥然眼神下又說不出道歉的話,一起身扭頭就走。
秦書漫第一次見李宥然發火,追青天照也不是,安撫李宥然也不是,站在位置上乾著急。
“傻站著幹嘛,趕緊吃飯。”李宥然已經又變回平時那個微笑逗弄他的樣子,不過他能感覺到女人的餘怒,認真的吃飯。
飯還沒吃完,果然雷鳴閃電,不一會兒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李宥然從房簷下走到書房,還是沾了幾顆雨,邊撣雨滴邊推門進屋。剛踏進去一步,就停住了。
“你果然得了內力。”屋內一個聲音傳出,是剛回到芙蓉城的青天戰。
李宥然不答,進屋點燈。“少將軍深夜造訪,有何貴幹?”重重的咬著深夜二字。
燈光燃起,照亮了椅子上青天戰頹靡的臉和通紅的雙眼,手中還握住一壺酒,難得人還清醒著,聽了李宥然擠兌她的話,自己低低笑起來。
李宥然多少知道,她鬧的這出,跟死了的張飛亭脫不了干係。
之前,安插在青雅竹身邊的人就報了兩回有人下藥,即便被攔了下來,到底也是讓青雅竹吃了不少虧,順藤摸瓜的查過去,居然是張飛亭下的手。
權當是男人之前的爭風吃醋,李宥然也就只管按照自己答應青天戰的,好好保護了青雅竹便是。
誰料,青天戰剛回來,自己殺到張飛亭那裡,多半是問罪去了,結果,她頭天晚上去,第二天,人就沒了。
蹊蹺啊蹊蹺。
所以就說,男人就是麻煩。何況是精明的男人,腦中又閃過趙子傑百般挽留她用晚膳的臉,一股煩躁,接過青天戰的酒就大口喝起來。
即使李宥然話不多,人冷漠,但是青天戰一樣喜歡來找她。相處下來,多少明白李宥然是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比朝廷中的其他人,單純到不知道多少。
“娘要我來告訴你,基本都已經佈置好了,就等青雅言回來了,娘已經派人護住了你父母的那個院子,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她可能不會善罷甘休的。”青天戰和李宥然就著酒壺,你一口我一口。
人的一生,有很多過客,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就是可以喝你就著一個酒壺喝酒的人。
李宥然自知酒量不好,喝了兩口便停了,要她全心全意去相信一個人,還是有點難的,“知道了。”
只要不把別人牽連進來,她一個人,保護秦書漫不成問題。又想到青天照那固執的驢樣子,皺著眉頭又拿起酒來喝了一口。
兩人許久都不說話,室內只有酒在壺裡晃盪的叮咚聲。
慢慢的,青天戰開始有點醉,“宥然……你說……這什麼才叫□?”
李宥然只想仰頭長笑,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少年將軍,終是逃不過這情關,不過那張飛亭能讓青天戰這樣醉一場,痛一場,也並不算死的很冤枉。
青天戰沒有得到答案,開始自己的絮絮叨叨,那個一個有點俗套的青梅竹馬的故事,斷斷續續,磕磕巴巴,許是講故事的人記得不清晰了,許是實在是醉了,誰知道呢。
青梅竹馬難敵父母之命,良人他娶,驕傲的男人憤而另嫁。
直到再次重逢,發現她的柔情蜜意給了別人,自己卻要費勁全力的在一堆男人中間爭奪一個不愛的女人的寵愛,那本該是自己的幸福,自己這本該是別人的辛酸。
這樣的情況下,你要容許男人犯點爭風吃醋的小錯。 李宥然心底這麼想。
“你說,我愛亭兒麼?愛?為何沒有非他不娶?不愛?為何現在心……心會痛?”青天戰揪著李宥然的袖子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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