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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見兩個姑娘對自己不理不睬,心中大喜,暗道:“好啊,都是純貨,上手後樂趣無窮,最是過癮了。”他自認眼下閱過無數佳麗,只要他眼光一對上,便知這女子如何風情。姑娘見他眼神,有的盈盈傳情,有的怒目回瞪,有的含羞帶怯,有的不加理會。這一下便知她心意為何,是貞是蕩。
眼見面前兩個俏美絕倫的秀色對自己視若無睹,不覺心癢難搔,歹意立生,翻身下馬,走近華瑄,笑道:“姑娘可是默允了?”華瑄見他走來,心中一慌,不知如何應對,忙轉頭向小慕容道:“你快告訴我文師兄在哪裡,這些人怪里怪氣,我要走啦。”
小慕容眼光掃視一圈,心道:“這三個傢伙定然會功夫,就不知道厲不厲害。你想走,難道我不想?等這三個臭東西沒留神,順便把這個油頭粉面的腦袋砍下來。”她對男女間的情愛之事不甚瞭然,出手殺人卻不放在心上,看著眼前男子雖然英俊,神色卻是討厭,不禁對同是女子的華瑄頗起好感,便即笑道:“好吧,不過這裡人這麼多,煩得很,妹子,咱們到一邊說去,別給他們聽。”華
瑄甚是欣喜,笑道:“好,我們到那邊去。”便跟小慕容並肩往一旁走去。
那黑臉男子擋在兩人路前,笑道:“我們公子相邀兩位姑娘,怎地不肯賞光?”
說著右手一揮,一道勁風隨之而出。小慕容和華瑄同時揮袖迎去,兩道袖風併成一力,黑麵男子掌風反被壓了回來,胸口一窒,退了一步。
黑麵男子大怒,他原擬以掌風將兩女推回,嚇得她們心中驚孔,豈知兩女各負絕學,一齊反擊,自己沒用上多少真力,反被震退,吃了暗虧。華瑄只是順手拆解,小慕容卻打定主意下殺手,這一揮袖使足真氣,極是凌厲。
不料那男子修為不弱,小慕容內功又未臻化境,功勁行得不遠,只讓他受了三分力,未受內傷。若是她距離近了三尺,或這一袖是任劍清拂出,這男子非重傷嘔血不可。華瑄和小慕容碰巧一同應敵,頓生同舟共濟之心,相視一笑。
那青年公子眼見兩女身具武功,更使自己手下一名硬手退步,不禁驚奇無比,笑道:“邵先生未免太過憐香惜玉了。柯老師,顏先生,你們三位可要留下兩位姑娘芳駕,否則小王臉上倒不好看了。”
華瑄向那青年公子瞪了一眼,道:“什麼小王大王?”白髮老者怒喝道:“不得無禮!這位是我們靖威王世子,尊榮無比,豈容你一介民女呼喝?”
靖威王趙廷瑞育有一子一女,便是世子趙平波及郡主趙婉雁,是一對異母兄妹。趙平波自命風流,精曉琴棋書畫,博覽詩詞歌賦,又向陸道人習得一身武藝,號稱文武全才,趙王爺溺愛之下,無所不為。
這次趙平波由府中侍衛護送上京,卻提早三個月動身,先往杭州西湖,欲會見一名絕代佳人。但一路上額外動了多少姑娘,卻也數不得了。來到西湖,又在此同時遇見兩名罕有絕色,心中之樂,便是他自認筆墨功夫不遜古聖先賢,也不知該如何形容。
華瑄雖是瞪他,但在他看來也是風情無限,心道:“等你到了我的床上,瞧你會是如何瞪我?最好是喘著氣、咬著牙,眼神卻要哀一些,那才銷魂的緊哪。”
想到此處,嘴角泛起笑容。
小慕容見他笑容隱然有邪意,心中咒罵:“管你什麼王爺世子,敢在本姑娘面前擺架子,遲早非送你終不可。”
趙平波手下這三人均是好手,白髮老者柯延泰雜學武藝極博,黑臉男子邵飛在劍法上造詣甚高,那鐵面客名為顏鐵,更是身負一身西域武學,詭異絕倫。三人和趙平波分立四角,成合圍之勢。
華瑄也已看出對方心懷歹念,心道:“還沒見到文師兄,偏有這麼多討厭鬼!”
一個箭步向柯延泰和邵飛之間衝去,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