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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死罪!。”
“愛卿但說無妨。”景帝頗為大氣的一揮袖子,田叔聞言更加恭敬的說:“陛下若問愛盎大人遇刺與梁王是否有關係,臣只能以實情稟報那就是有關係,只是……臣還沒有直接的證據指明就是梁王所為,因為兩個直接的主謀已經自斃於梁國。”
景帝一手拿著奏章,一手握緊了手上的刀筆,一張器宇軒昂的臉上,是冰冷鐵青的怒氣中燒,田叔跪在地上只覺得一陣帶著威壓的氣息從上方撲面而來。
“他真是愈來愈大膽了!”景帝波瀾不驚的輕聲冷笑一聲,雖然語氣淡淡的,可是跪在殿下的田叔卻知道,景帝這次是動了大氣了!愛盎,竇嬰……這些無論哪位都是當朝赫赫的元老重臣!堂而皇之的就敢派人刺殺他們,這梁王是真的仗著竇太后的寵愛有恃無恐……還是天真的以為他的這位皇帝哥哥真的跟他的文弱外表一樣看起來就是一個被壓在太后手下的柔弱皇帝?
“七國之亂”都能平定的景帝難道還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梁國?只是念著一奶同胞的兄弟親情,即使梁王在封地大興土木,驕奢淫逸,結黨營私,這些景帝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如今,景帝的容忍卻換來了梁王的蹬鼻子上臉,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偏偏太后她卻……
“陛下!”田叔知道景帝現在的心情一定很憤怒,可是還是要本著一名臣子的本分開口勸慰道:“陛下息怒,此事能大事化小,也不能鬧得滿朝文武皆知梁王不忠啊陛下!”
“息怒?你讓朕怎麼息怒?”景帝放下了手裡的奏章,目光直直的看著跪在下面的田叔,看田叔能用什麼理由勸說著已經火上眉頭的景帝。
“陛下,這梁王的罪行按照我大漢律例理當處死,可是陛下,梁王是您的親兄弟,如果梁王真的被處死,天下的百姓是感嘆您無情不念兄弟情的多還是贊同您在律法面前人人平等的多?拋開天下百姓的輿論不理,但是太后怎麼辦?萬一太后因為這事有了什麼三長兩短,那麼您可就要背上不孝的罪名了!陛下請三思!”田叔深深的一拜:“陛下,這主謀就是公孫詭和羊勝,二人皆自感罪大惡極,故自斃於梁國府中!”
“母后……母后……又是母后!”景帝微微一嘆氣,扶著額頭搖了搖頭一揮袖子道:“梁王的事情容朕想想,你先退下吧。”
“那臣……就先告退了!陛下可要保重龍體啊!”田叔言辭懇切的看了看景帝皺著眉一臉憂慮的閉目養神的樣子,行了一禮後告退。
待田叔走遠了後,景帝頹然的放下了一直端著的皇帝威嚴,靠在龍椅上焦頭爛額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剛剛鬆了一口氣,外面就傳來了一聲通告,一名小黃門一路小跑到大殿中央深深一拜:“奴婢奉長公主之命前來稟報殿下!”
…………
長信殿內,竇太后和梁王初相逢的激動勁兒已經過去了,現在正話著家常,太后正關切的問著他的小兒子吃的飽不飽,暖不暖,這幾日不見行蹤是跑到哪兒去了?
長公主抿了抿嘴角,看著梁王一副乖順的樣子,笑了笑道:“母后這是哪兒的話,這武兒在兒臣這裡,兒臣還能怠慢了他不成?”
“你少插嘴,母后問的是武兒。”竇太后佯怒伸出一隻手拍了一下長公主,然後繼續一副慈母的樣子看著梁王,長公主自討沒趣兒的閉嘴,繼續拍著阿嬌的後背,哄著自己的女兒。
劉彘不安分的動了動,看了一眼正在跟他的三位姐姐小聲說著什麼的王娡又恢復了一貫的善解人意的模樣,悄聲的問了一句韓嫣:“你說……皇祖母大中午的把我們都叫來就是為了看梁王?”
韓嫣聞言,悄悄的瞥了一眼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倆後,扯了扯嘴角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殿下且耐下心來。”
話音剛落,只聽門外傳來了一聲通傳:“陛下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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