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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漾低頭看著他一點點地摩挲著她手腕上的佛珠,心間酥麻。
這佛珠自從他送給自己後,她就一直帶著。
那晚情深之時,他輕吻著她的手背,含了下她手腕上的佛珠。
聲音又低沉又沙啞地求她別摘下這串佛珠。
喬漾意識回籠,喃喃地問道:「那你會後悔嗎?」
「後悔什麼?」
喬漾低著頭,看著腳尖,聲音悶悶的,「後悔和我在一起,後悔為了我放棄你的佛心。」
沈鶴行沒立即回答,他捧起喬漾的臉蛋,迫使她看向自己。
喬漾被迫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
她心臟不安地跳動著。
「不會。」
沈鶴行突然說。
喬漾那顆跳動的心臟倏然一緊。
緊接著,她又聽見他說:「我說過佛是本願,而你是唯心。」
每個信佛的人只要心裡有佛,處處皆是修行。
而她不一樣,她是心之所往,也是永恆不變。
夜晚的橋邊靜謐安詳,每個路過的遊人都會看他們一眼。
喬漾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印下一吻。
「嗯。」
她心頭愉悅,連帶著眉眼都彎了彎,「你也是唯一。」
沈鶴行笑了下,回吻她。
沈鶴行這人向來循規蹈矩。
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主動親她這還是第一次。
異國街頭,擁吻的華人情侶,成為街上最唯美浪漫的事。
不過沈鶴行還是很剋制,只是輕含了含她的舌尖,便鬆開了她。
喬漾臉色紅紅的,她沒說話,而是抱著沈鶴行的腰肢,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裡。
——還好這不是在國內。
…
夜幕逐漸降臨,喬漾帶著沈鶴行去吃了當地地道的法餐。
吃完飯,兩人又逛了會兒,才坐電車回去。
彼時,夜已深,街道上亮起了霓虹燈,璀璨又繁華。
這個點兒,車上並沒有多少人。
兩人坐在了後排的位置上。
喬漾昨晚睡得晚,一上車就昏昏欲睡。
沈鶴行將她攬進了懷裡,讓她靠著自己睡。
喬漾聞著他身上的清檀香,順勢靠過去,惡作劇一樣將手伸進了他的襯衣裡,撩撥著他緊緻的胸膛。
沈鶴行按住她的手,「不困了?」
喬漾眼波靈動,「本來是困的,但和表哥坐在一起,就不困了。」
沈鶴行揉了揉她的頭髮,貼著她的耳朵說:「酒店外面的超市應該還沒關門。」
喬漾眨了下眼,沒懂他的意思。
沈鶴行:「酒店裡附送的三個不是用完了嗎?」
喬漾:「……」
她嗔了他一眼,「明天我們還要回國。」
沈鶴行:「可以在飛機上睡覺。」
喬漾:「……」
她咬了下唇,羞澀地妥協了,「那你今晚下手別那麼重。」
沈鶴行低聲笑了出來,冷清的眉眼似冰雪消融一般,溫柔繾綣,「好,都聽你的。」
喬漾別彆扭扭地嗯了聲。
沈鶴行攬著她的腰肢,「還有一會兒才到酒店,要不要睡一會兒?」
喬漾搖頭:「不睡了。」
那就……飛機上再補覺唄。
「嗯。」
沈鶴行應了聲,隨後又叫了她的名字,「喬喬。」
「嗯?」
喬漾從他懷裡抬起頭。
沈鶴行對上她的眼神。
停了半秒後,他突然說:「等回國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