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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看到了麼?”
……
……
可惜他忘記了,血,是會變色的。
第二天早上,包光光就發現那個紅十字標誌已經完全認不出了,半紅不紫的讓人看了心裡就堵得慌;大團大團的汙漬,好像被人潑上去的髒水,就那麼順著木架的紋路流淌,最後將滴未滴的結成了珠子。
遠遠看去……靠,還不如近看呢。
更倒黴的是,這玩意現在還取不下來了。
也不知昨天是哪個孫子,憋了幾十年吃奶的勁,木楔子愣讓他給砸牆裡去了。要知道那石頭牆可是連泥灰都抹了三層的!——純牲口啊!就像另一世電影裡邊,都被槍掃成網兜了,還能掄個片刀電鋸之類追著人砍的傢伙。所謂的常理在這個種族面前,那就素渣啊!
“湊合吧,湊合吧。”包光光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多少偉大的愛情還不就是這麼湊合出來的?還有那些更加偉大的愛情結晶。
心情惡劣之下,原本打算好好搞一次的開門大典也草草結束了——幾乎所有的環節都被省略,就講了一句話。
當時包光光穿著流晶送來的魔法師袍,手籠在袖子裡,上前兩步抖摟著丹田氣,大吼一聲:“冰原——滾石村人民醫院,今天,成立了!”吼罷也不等下面鼓掌就扭頭跑了,只留下一群摸不著頭腦的圍觀者在那裡面面相覷。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關於信仰
整整一個上午,門戶大開,卻愣是沒見病人光顧。包光光心裡這個鬱悶——雖然開醫院不是什麼買賣,但就算不掙錢,掙點人氣也行啊!要不,咱也在醫院裡騰塊地方出來,搞個第三產業啥的?
到中午,好不容易來了個村民找他,包光光是欣喜若狂,一把扯住對方就不鬆手了,一疊聲的問道:“你哪裡不舒服?”村民紅了臉,吭哧吭哧的說不出話。包光光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正色道:“醫者父母心,孩子有病難道就不要了?再說了,咱這還有保密制度,你就放心大膽的說,有啥困難俺都幫你!”
“你答應啦?”這下輪到那村民心花怒放了,“哈,太好了。料都備得了,就等你人過去呢!”
“靠!”包光光暗罵一聲,“原來是找我盤炕的!”
本來他還以為一天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晚上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有個穿白斗篷的傢伙正跪在樹下,低個頭喃喃的說著什麼。而屋裡的光棍們都圍在一處,看猴戲一樣指指點點的議論。
包光光捅了捅其中一個村民:“誰呀這是?”
“不認得。”村民搖搖頭,“還尋思是你朋友呢。”
另一個村民插言道:“你瞅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啊,可憐見的,這都跪老半天了!”
包光光心裡面也琢磨:你說這哥們該不是把醫院當教堂了吧?看著像!可屋裡也沒點蠟燭啊……這種情況咋處理呢?直接告訴他樓上樓下的姑娘們都忙著,明日請早?還是說找教堂出門右拐,見到坑就跳下去?貌似都不怎麼厚道啊!
轉念又一想,懺悔都能跪這麼久的,那肯定是心裡有事了,而且這事多半還小不了。
真要說起來,心病也算病,既然開醫院,就不能把病人給推出去,真落個“醫院大門朝東開,有病無錢莫進來”的名聲,被人戳脊梁骨很好玩麼?
想到這裡,包光光終於找到了身為醫生的責任感與使命感(合著以前他什麼感都沒有),只見他快步衝上前去,雙手按住那白斗篷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兄弟,你有病!”
“誰?我?”白斗篷傻了。心說這間教會還真特別,別家撐死了說一句“孩子,你有罪”,到了這不但改有病了,連稱謂也給改了……他喊我兄弟,我該喊他什麼?喊神父那不是差輩了?別弄錯了規矩,到時候挨頓打那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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