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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而實際上根本沒有笑,這樣一來保持微笑就不那麼累人了。”茱莉說,好像她說的完全有道理似的。
墨菲派對的著裝密碼是黑色領帶。茱莉打理完頭髮和化妝之後就穿上了一件裙襬掠過大腿上方的黑色絲綢迷你裙。(香奈爾的,高階定製。從巴黎叫了聯邦快遞送過來的。)
她消失到更衣室裡去審視自己的時候我坐下來享用達維德和瑞奎爾的服務。紐約的某些派對是不能夠不做頭髮、不精心裝扮就能去參加的。墨菲的派對就屬於這一類。頭髮和化妝能提升你的檔次。習慣以後你就堅信絕對不能草率地給自己刷個美寶蓮的睫毛膏就出門,那東西很有可能會結塊。曼哈頓的化妝師在上完眼妝後會把你的睫毛梳理一下。結塊的睫毛膏在這裡可是嚴重犯罪。
正當達維德幫我塗唇蜜的時候,茱莉的臥室裡傳來一聲驚呼。一場時裝大鬧劇正在醞釀。我並不覺得驚訝。紐約女孩每次談到時裝總要大鬧一場。我踱進臥室,從茱莉背後朝鏡子裡看。
“完全、徹底地錯了。我看上去……很保守!”她激動地哭著,扯著迷你裙的邊緣,“你看看我!我看上去就像百老匯音樂劇《髮膠星夢》(Hairspray)裡面走出來的胖女人!我未來的潛在佳婿一定會覺得我像個侏儒!”
那件迷你裙很性感時尚,百分之百具有殺傷力。
“茱莉你看起來好得不得了。這條裙子短得幾乎隱形,恰恰與保守相反。”我安慰她說。
“我嚇壞了,你還對我說什麼相反之類的。你們都出去,”她沮喪地說。
茱莉把自己反鎖在更衣室裡。衣服換了一件又一件。她在門背後說她不想去參加派對了,因為實在太費腦力、費衣服、費情感了。我從辦公室的時裝櫃裡借了一件飄逸的白色雪紡禮服——一件我誠心打算第二天就歸還的禮服;儘管我真的不介意是否能去墨菲的大理石莊園裡參加什麼頂級派對,但要是那件雪紡禮服不見天日的話,那實在太浪費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BB公主 三(4)
“茱莉,我一點兒也不介意我們去不去參加派對。”我說,我想也許我改日再穿那件禮服,“但是這個派對會很有趣的。”
“紐約的派對一點也不有趣,是打仗。”茱莉開啟門又重新穿著香奈爾裙子出現了。“達維德,給我一片佳靜安定。我初次和別人約會總要服用些鎮靜劑。”
達維德衝到他的化妝箱前(這個化妝箱裝滿了此類情況可能會用到的各種處方藥),然後找出一個小包裝。茱莉撕開包裝,往嘴裡扔進一顆看起來*可愛的淡藍色小藥丸。我覺得這是打仗的一種很現代化的手段,然後我們叫她的司機送我們到墨菲家。
我可以放心地說,我幾乎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完全不知道究竟為什麼後來我找到了一個潛在佳婿而茱莉卻沒有。我的意思是,精確地說,那天晚上,潛在佳婿的腦袋並不在茱莉的“巴西區域”附近,卻與我自己的那個地理區域非常接近。
你瞧,我這個香檳泡泡女孩啜了幾口香檳,於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記不太清楚了。但是為了糾正某些非常討厭的惡意的BB公主式的八卦——謠傳我是從我最要好的朋友的漂亮鼻子底下偷來了這個潛在佳婿;當然,茱莉基本上不相信這個說法——我認為我有義務把那天晚上的事件根據我基本能夠確定的記憶重述一遍。
我們最終到達墨菲的派對時已經遲到了一個鐘頭。我們差點兒找不到我們的座位,因為墨菲用大把大把的白色百合花和蠟燭繁密地裝點了房間的各個角落,你連眼前一尺地都看不清。(就花朵來說,“百合叢林”在曼哈頓正當紅,儘管會讓人辨不清方向。)
大約有250名客人,還有相當數量的侍者,穿著統一的白色燕尾制服,戴白手套。派對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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