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1/2 頁)
冷玉捏了顆糖球山楂放進嘴,斜靠在樹上瞥他一步步走進自己,戲謔地問:「孩子不是您被玷汙生下的小孽種,不需要在成長過程中為父母承擔奸生子的罵名,有疼愛自己的爹孃,師尊不應該慶幸嗎?」
懷清真人身量很高,冷玉堪堪到他嘴角,平視只能看到男人衣領間凸起的喉結,帶著清幽的檀香。
他面容看不出喜怒,用那雙好看的凜冽寒星瑞鳳眼冷冷盯住她。
冷玉頭頂一黑,抬頭注視懷清真人,手不自覺藏在背後握住袖箭:「師尊被欺騙了這麼久,莫不是想找我算帳?」
懷清真人微微垂首,額前幾縷髮絲落在她的肩頭,捏住冷玉的臉輕輕道:「瞧瞧你兄長,那眼神快要將我殺了。」
鷹隼已擦去嘴角血跡,虛弱地站在破爛不堪地山房內,緊緊盯著姿勢曖昧的兩人,絲毫沒發覺自己的手指將木樑扣出凹痕。
「他表現得實在不像盼望妹妹好的-親-兄長。」懷清真人輕笑一聲,將其中幾個位元組咬地格外清晰,「一刀就能崩塌十幾座山房屋頂,小玉兒的刀法不錯,不知你是否聽過這句話——
美人刀,刀刀割人性命。」
這是魔尊為他訓練殺戮機器的美人刀隨口提過的話,他怎麼知道!
冷玉心底掀起驚濤駭浪,後背爬滿細汗,表情仍舊茫然地看了眼鷹隼:「哈,他就是那個性格……」
「別錯開話題,冷玉。」懷清真人捏著她臉頰肉,掰正她的腦袋,「我早看出他對你的眼神不一樣,你很聽他的話?」
他果然什麼都看得出來,冷玉手心汗涔涔地險些握不住袖箭,飛快思索該怎麼逃過試探。
不能糊弄,會被他懷疑心虛,也不能逃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解藥在鷹隼手裡,兩邊都不能欺負地太過分。
鷹隼目光不善,陰沉盯住懷清真人幾乎貼在她臉上的鼻尖。
冷玉在鷹隼看不到的一側偏頭,主動抬起脖子,嘴角一碰懷清真人的臉頰:
「狗男人,七夕快樂。」
冷玉挑眉一笑,他的臉有點冰涼,像玉般質地溫儒,口感還不錯。
鷹隼赤紅了眼睛,狠狠一錘門框,本就搖搖欲墜的牆掉下泥塊。
懷清真人耳尖霎時漲得通紅,慌張避開冷玉的動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你竟然……」
「今日是姑娘們過的乞巧節,我還不能對你為所欲為?」冷玉邪魅地一揩嘴角,裝作不捨地摸了摸他的臉,「男人,你真是該死的甜美。」
懷清真人被她親過的半張臉忽然灼熱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心上燙出個洞,偏偏罪魁禍首此刻眼神明亮,抓住他的袖擺還想繼續:「男人,我要闖入你的生活,你為了孩子接近我,等今天已經很久了吧。」
「放開,冷道友請自重!」
冷玉就當沒發現懷清真人的羞恥掙扎,不依不饒道:「你跟我客氣什麼,對我有慾望也是人之常情,臉羞得比海棠還紅,你們男人就是口是心非。」
妖女或許另有其人,但看冷玉這不要臉的勁兒,一時間懷清真人竟有種錯覺,死丫頭騙他也不是不可能。
放在懷清峰他還能陪冷玉玩小把戲,但此處時不時有弟子經過,已經有人探頭探腦,懷清真人顧忌到長輩的矜持,趕忙掰開冷玉就走:「死丫頭休想得逞!」
「好傢夥,咱們歸元派的高嶺冰花居然淪陷了,罵弟子罵得這麼親密。」諸葛鷹揚和元熙蹲在瓜棚裡,興致勃勃地討論,「冷玉好大的本事,你學學人家。」
元熙呸了一聲:「別說今天是七夕,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都要喊出那句——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劍修的媳婦只有劍!」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懷清真人紅臉,這不比畫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