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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咋舌,震驚道:「是嗎,她終於知道被玷汙的男人不能要。」
「那我以後隨您練劍可以嗎?」
眼看懷清真人有黑臉的趨勢,冷玉不好再用美人刀的功法在他眼皮底下舞:「每日都來隨東方烏他們學習,不耽誤您其他時間。」
懷清真人總算從她嘴裡聽到一句正常請求,生怕她繼續狼言狼語欺負自己,忙不迭答應道:「每日清早來便可。」
「好啊,都聽您的。」冷玉笑起來,姜慕白說懷清真人會手把手教導劍法,等到那時,她再順手一扯……簡直完美。
他已知道諸葛鷹揚是叛徒,冷玉便道:「諸葛告訴我前來刺殺您的人已經在踩點,您當真不考慮稱病謝客?」
「我為正道,為何要怕區區邪祟索命?」懷清真人堅持道,「本君偏要叫他們放大眼睛看看,魅魔美人計奈何不了我。」
可您要是活得滋潤,負責為您下毒的她就不好過了,冷玉嘴角狠狠一抽:「……您真的再不考慮一下?」
「小玉,我稱病躲得了一時,見我病弱它們更會乘虛而入,到時候一網打盡。」
見懷清真人意志堅定,冷玉實在沒法從他這裡改變,只能另尋其他出路。
歸元派不遠的小鎮,酒樓二層。
當著昔日鷹隊同僚的面,鷹隼費力地灌下一大缸血酒,擦了把嘴道:「謝謝老兄從那邊帶來的特產,好久沒喝到這麼甘醇的美酒了。」
「嗨呀小隼,咱哥倆好久不見,你咋還像個沒吃飽飯的娘們,弱不拉幾的?」
鷹狼本就魁梧壯碩,聞言哈哈大笑著擂了一拳鷹隼,險些把瘦弱的少年打到桌子底下:「你家小玉兒呢,以前天天嚷著娶人家,被你騙著灌藥送到薛長胤那廝床上,她該不會從那時就開始恨你了吧?」
鷹隼琥珀色的瞳孔一縮,蒼白著笑意道:「沒有沒有,小玉兒懂事呢,知道主子命令不可違抗,她恨的人不該只有我。」
鷹狼與此事無關,全然吃瓜的態度:「我記得小玉兒尋死被她姐妹們攔下,你還為了治好她滿身的傷痕向主子求藥。」
一想到男人在少女白皙嬌嫩的左肩留下的烙印,鷹隼攥緊拳頭,目光陰沉道:「薛長胤心思歹毒,居然用化神三重境的修為在小玉兒身上刻字,大護法修為比他高深,調製的藥劑才會祛除疤痕,我不想讓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標記。」
他有些感激地想,還好那時冷玉一心尋死,根本沒心思注意傷痕還有特殊含義,趁她哭累後疲憊睡去,他才有機會為她上藥,親眼看肩頭烙印一點點消失,全身肌膚恢復光潔,他打心眼裡覺得開心。
喜悅之餘,愧疚中的灰燼中熊熊燃燒起妒火。
想了想,鷹隼又加了一句:「請你別告訴小玉兒真相,她不願意我再提往事,想自己開心一段時間。」
「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你只給我一個人講過強迫她的人是薛長胤,阿隼放心我不會說出去,被小玉兒聽到她又該傷心。」
看到窗外的青石小路邊,一把青色的油紙傘緩緩收起,露出女子穠艷的面孔,鷹狼不自覺嘴角掛起笑容,「諸葛鷹揚那孫子怎麼不來?」
鷹隼譏諷道:「他魔種發芽被歸元派的走狗聞了出來,被逼著去老不死的地盤驗血,我便故意從袖中掉出秘法,看他照著法子將魔種催至丹田,吸取他所有陽元後魔種自動離開身體,而孕育母體被吸乾所有靈力,變成只剩一層皮的骷髏。」
被逼著去碰頭,冷玉從心底就不願意見鷹隼,慢吞吞站在樓梯口就聽見他和鷹狼說話:「……是啊,諸葛鷹揚早就想叛變,還以為我不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我就等著他自取滅亡。」
鷹隼語氣陰冷入骨,像殭屍用長指甲在摳腐朽的棺材板,令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