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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幹他奶奶個熊的!」
「師兄?」
羊光明鼓著一雙老眼,怔怔地看向傳山。
「咳,羊師父,您說,我聽您的。您就給句話,等會兒要不要把鳳凰血還給天機門?」傳山正兒八經地問。
「……我打你這個小魔崽子!竟然敢消遣你師父我!還?還你奶奶個熊!他天機門半道設伏打劫還有理了?我徒弟搶他一點東西當賠禮是給他面子,他天機門還好意思找上門來?簡直就是一群無恥到家的無恥之徒!走,看師父去打他們那幫不要臉皮的!」
「師父,那鳳凰血?」
羊光明的老臉瞬間逼近傳山,「鳳凰血進了厚土門,就是厚土門的。明白?」
「可……那是我弄來的。」
羊光明瞪他:「師父我幫你擦屁股,你連一滴都不捨得給?」
傳山終於忍不住笑出聲:「給,給。師父你要多少給你多少,也給白瞳師父,只要給徒兒留兩滴就行。」
羊光明心裡這個熨貼啊,就差沒摸著傳山的腦袋直喊好徒弟,就這樣,他嘴裡還哼哼唧唧地道:「幹嘛要給白瞳,他又不是火屬性,根本用不到。」
白瞳直到此時才開口,「誰說我用不到?我可以用它來煉丹。」
「羊老祖!天機門長老藍田協同天機門掌門人鸞淵前來拜見!萬望一晤!」
「走吧,人家等不及了。」
看羊光明帶頭閃身而出,傳山伸手想要拉起庚二,被庚二躲開。
羊得寶拉著己十四看著兩人嘆口氣離開,白瞳摸了個盤子裝上剛剛烤好的雷獸肋條肉,跟在羊光明身後出去。
傳山大手一張,硬是把庚二圈進懷裡,單手揉了揉他的頭毛,低頭就在他臉上啃了一口。
庚二一拳頭揮出。
「唔!」傳山悶哼一聲,放開庚二。
庚二剛準備跑,可就在此時他聽到傳山又呻吟了一聲。
「……喂,你怎麼了?」庚二不情不願地走回傳山身邊。
傳山抬起頭,抱著左手臂勉強笑笑,「沒事,我們快出去吧。免得天機門的人顛倒黑白。」
「你的胳膊……」庚二猶豫,「是不是剛才煉龍錘砸到了你?」
「沒關係,這都怨我。你揍我,是我活該。」
庚二想走又邁不出腳步,想到剛才這人侍候酒水食物還算得力,吭哧半晌,從懷裡摸出一瓶丹藥,「給你。」
「不用藥,它會自己長好。就是有一點疼而已。」
「……拿去!」
「庚二,」傳山用完好的右手撫摸他的臉蛋,雙眼特真誠地看著他道:「我要留著這份痛懲罰自己。抱歉,我剛才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
「……」庚二的臉蛋開始冒煙。
傳山直起身,指尖輕輕碰了碰庚二的手。
庚二沒有拒絕。
傳山手掌張開,試探地握住。
庚二的肉爪子滑進他的手掌心。
傳山仰頭,無聲吶喊。
「你們倆還在磨蹭什麼?」羊得寶半天沒看見人,又返了回來。
「來了。」傳山應聲,帶著壓抑不住的歡喜,屁顛屁顛地牽著他家庚二的肉爪子前去赴戰。
玉錦他們也沒有想到會那麼快找到正主,只不過在回去天機門的路上遇見了同樣灰頭土臉的五陰門一行。
當時兩派人馬彼此都有些警惕,還是辰砂門藺俊峰主動出面表示互不干涉,玉錦也帶頭表示友好,兩派人馬這才放下些許戒心。
五陰門王鑫看到玉桓和玉貞那抽搐不停的慘樣,忍不住就問了一句:「貴門弟子是不是被人伏擊了?」
這句話諷刺性極大,因為誰都知道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