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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演唱會還有三個小時,進去坐坐吧。」甜甜提議到。
之前一直不進小甜心是怕蹲守太久被店員趕出去,現在簽名到手,三人也不用繼續頂著大太陽做日光浴了。
走進小甜心,三人坐在寧清宛他們坐過的位置上。蚊子和甜甜像兩個小變態一樣不停的邊咂嘴邊摸著座椅和桌子。
「哦這是我老公坐過的椅子。」
「啊這是我老公碰過的桌子。」
「啊連空氣都是香的。」
孟夏抽搐著嘴角,給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水,先喝口水壓壓驚。
很快服務員便端著小蛋糕走過來。
杏眸微轉,視線落在眼前的抹茶蛋糕上,思緒被蛋糕的香氣勾引,想起了剛剛尷尬的一幕。
她還記得那雙桃花眼有下一顆醒目的淚痣,給那張精緻的臉平添了幾分魅力,顯得妖嬈又多姿。
唇邊似乎還殘留著那人指尖的溫度,微涼如軟玉。
她磕磕巴巴地又叫了一聲「老公」。耳邊響起的是莫離和程緒忍俊不禁的笑聲,尤其是那個短髮叫程緒的,笑就算了,還邊笑邊說她是憨憨。
寧清宛收回了放在她唇上的手,轉而摸了摸她的頭,煙嗓柔聲道:「小丫頭,學業為重。」
說話語氣像極了家中長輩,委婉地打破了她所有的希冀。
如果她直接說,你能不能未卜先知的將紀桐提前送進監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呢?
孟夏異想天開的亂想著,然而寧清宛連蛋糕都沒吃完就起身走了,她們一行人離開時,孟夏依稀還聽見了程緒的抱怨。「每次遇到私生飯都不能好好的吃甜品」
收回思緒,孟夏憤憤不平地用小叉子胡亂戳著面前的蛋糕,戳得蛋糕東倒西歪,看著爛乎乎的蛋糕,她悠悠地嘆了口氣。
改命什麼的,真是太難了,要不是怕疼放棄了整容這條路,現在她肯定是個無憂無慮的富二代,紀桐什麼的都是浮雲,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寧清宛的這場演唱會,孟夏走了狗屎運,不僅搶到了內場票還是在最前排的位置,除了票價昂貴,其他的都很完美。
孟夏與蚊子二人分開後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四周嘈雜一片,每個粉絲都在狂熱地討論著寧清宛,直到舞臺絢麗的燈亮起,一抹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了舞臺中央。
身披一件黑色的鉚釘皮夾克,破洞牛仔褲,腳上一雙切爾西靴,一出現就成了全場焦點,整個人又美又颯。
寧清宛抬手紮起了海藻般的黑色捲髮,動作乾淨利落,白皙修長的手指拿著撥片在電吉他上撥動起來,伴隨著琴音響起,兩邊的大螢幕上同時投映出了她的身形,此刻的寧清宛像是換了一個人,變成了標準的禁慾系女神。
纖長卷翹的睫毛下是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眼尾處勾勒出了黑色的雙尾眼線,在舞檯燈光的照射下眼角旁的淚痣彷彿在發光。
粉絲狂熱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孟夏覺得自己耳朵已經聾了。
每次的演唱會,她覺得都是一場震撼的視聽盛宴。
寧清宛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場上立馬安靜了下來,只是偶爾想起一兩聲嘶吼。
「宛宛老公,我愛你!」這是個女聲。
「老公,我要給你生猴子!」這是個男聲…
寧清宛聽著粉絲的稱呼哭笑不得,恍然之間又想起午後那個小丫頭,甜糯糯的嗓音,也同他們一樣叫她「老公」。
耳麥中傳來一道聲音,「清宛姐,可以了。」
寧清宛微微一笑,獨特的煙嗓自唇間溢位,她高聲道,「你們準備好了麼?」
粉絲立刻齊聲高喊,「老公,準備好了!」
隨著音樂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