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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是一個充滿了理想主義的戰士,他很天真地認為只要透過學習便可以得到法國人的認可,於是他一面英勇地作戰,一面抓緊時間學習。但現實永遠是殘酷的,當他目睹了升職者只能是那些法國人的時候,他多少有些絕望,他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成為法國人,在法國人的眼中,自己永遠是一個異族者。雖然他為此打了中士,但事實上他並沒有放棄過這種幻想,於是當影片最後時刻,面對危險的時候,不僅僅是勇氣為他做出了抉擇,更重要的是一種尊嚴與信念,他知道自己必須做出些事情來,這已經無關自己是否能融入進法國的社會中,無關自己是不是能夠得到升遷,而僅僅是一個象徵,一個能夠讓人們記住的任務。但當戰爭結束的時候,當他所有的弟兄都死去的時候,法國軍隊的進駐卻沒有對這群*人提出任何讚許,記者的鏡頭下是法國軍人,他的尊嚴並沒有如他所願的那樣得到滿足,於是他只能落泊的生活在法國,孑然一身,享受著戰爭所帶來的傷痛。
槍手同樣是一個浪漫主義者,在他的家鄉,他不能與法國女人結合,透過戰爭,透過為了法國解放而英雄地戰爭,他認為自己能夠享受到與法國人同等的代遇,包括與法國女人的正常的愛情。愛情雖然依然存在,但由來以久的觀念令軍部的人將信件阻隔了,於是,這段愛情也隨著他躺倒在火箭炮而灰飛煙滅。這是一個浪漫的悲劇,但更是現實的反映,愛情被歌頌了,但愛情更多地在槍手這個角色身上成為一種符號,與下士的學識一樣,這是一個象徵,但這種象徵在歧視的法國人眼中依舊蒼白無力。
小偷是一個典型的現實主義者,他並沒有大的理想,只是希望隨著軍隊改善自己的生活,但當他們走到法國人所信奉的基督面前的時候,他看到了耶蘇的受難,這是無關信仰的受難,是有關自由的戰爭。在這個人物身上,導演以一種很現實的筆觸表明了任何宗教中的平等與自由。於是,小偷尊重法國人所信奉的宗教,這與影片中對*人的歧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小偷在下士的鼓動下也參加了最後的一仗,在他死的時候,也許沒有任何對那種歧視的反抗了,所擁有的只是英勇,只是對自由的渴望。
Jamel的表演依然出彩,看過《天使愛美麗》與《女王的任務》的人肯定不會忘記這個矮子的。在這部影片中,他的想法似乎更加簡單,那就是解放法國,這是唯一的標準,並不想透過這個戰爭證明什麼,也不想得到什麼。於是,他那種傻傻的樣子得到了中士的認可,但正因為如此,他卻被*人排斥在外,成為一個貌似小人的角色。但當他發現了中士的秘密之後,他這才發覺自己太過幼稚了。被欺騙的感覺令他開始反思作為一個*人為什麼要為殖*作戰。但這種反思的力量是極其微弱的,最後他還是同意了下士的決定,並且最後在營救中士的過程中獻出了生命。他是一個善良的人,但他的善良與無慾無求則恰恰是法國人所需要的,換句話說,法國人在這場戰爭中要的只是戰士,只是武器,而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可能成為法國人的人。Jamel的角色極具象徵意義,同時也表明了當時法國人心目中的殖民地*人的地位。
中士是一個悲劇型的人物,影片中他是與這些*士兵直接對立產生衝突的一個人物。但當每一次衝突之後,他面對上司而為自己計程車兵說好話的時候,我們似乎只是認為這個是一個好的長官。但Janel的無意發現令這個人物的身份得到了充分的暴光,他的法國人身份得到了質疑,於是,他變得與那個下士一樣,為了尊嚴,他隱藏了自己的身份,這種表現的悲劇力量是極其可怕的,說明當時似乎只有一種可能能夠認法國人承認。這種承認是一種欺騙,就象《人性汙點》中的那個教授一樣,可怕的社會觀念。
影片的拍攝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似乎在告訴法國人不要忘記了這段歷史,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