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天真的客氏(第1/2 頁)
客氏在養心殿中看到一眾大臣也是錯愕不已,除了袁可立、孫承宗、張維賢其他的一個都沒見過。客氏走到御案前跪下行禮道:“臣婦參見陛下。”客氏是一品誥命夫人,如此稱呼並無不妥。但是,客氏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朱由校那副冷漠的樣子,沒等朱由校開口,便自顧自的站起來,這個舉動讓李義在心裡嘀咕了一聲:臥槽!這客氏還真就跟史書上寫的一樣,完全就沒把皇帝的威嚴放在眼裡,這裡這麼多人一點禮儀也不講。李義嘀咕完便看到客氏從太監手裡端過三鞭湯和龍卵放到了御案上,湯汁還撒在了奏摺上,那道奏摺還是陝西巡撫發來的救災折但是客氏非但不在意還把這道摺子甩到了地上,這個逾制之舉看得袁可立直皺眉剛想說話被李義攔了下來,小聲說道:“袁閣老,別急你看陛下的表情,似乎是越來越難看了,很顯然陛下對客氏的態度已經到了厭惡的邊緣。”袁可立看著那邊點點頭便默不作聲,看看皇帝到度想幹什麼,就在客氏做完這些,笑著用小碗從湯盆裡盛些湯出來,遞到朱由校的面前說道:“臣婦好久都沒見到陛下了,可是想念得緊啊,前些日子來找過陛下,聽說陛下出宮了臣婦也就回去了,難得陛下今天有空召臣婦來,應該是想念臣婦做的飯吧,快嚐嚐這可是陛下最愛的湯了。”這些舉動被李義看在眼裡,更加確信了野史中的某些傳聞,這兩人必是有些見不得人的事。
朱由校的表情這客氏是一點兒都沒看懂,朱由校冷冷地說:“夫人有心了,朕現在還不餓,先放著吧。”客氏一聽,有些尷尬地笑道:“對對對,等會兒再喝這湯現在還有燙,涼涼再喝。”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感覺有些不妙,以前皇帝找她時可都是單獨的不會有這麼多人在,而且皇帝以往都是稱呼自己為乳孃,今天居然是叫夫人,這不對勁很不對勁。就在她還在思索的時候,朱由校問道:“夫人每年的俸祿是多少?”客氏不明白皇帝為什麼這麼問她,她哪裡記得自己的俸祿是多少,想了半天也沒答上來,朱由校又把目光放在了王體乾的身上,王體乾說道:“皇爺,按照規制月糧八十七石,折銀約一百五十兩左右,算上各節封算一年不超過兩千兩白銀。”客氏猛的一驚,死死地盯著王體乾,這目光把王體乾看得心裡發毛,而客氏的目光似乎是要吃了他,心裡還想著:這個閹狗,膽子何時變得這麼大了?又看了一眼魏忠賢,此時他正低著頭一言不發。客氏看到這些,心中不免起了一個咯噔,感覺今天有些凶多吉少。
就在她還在思索該如何應付皇帝之時,只見朱由校從御案後走過來,看著她,一臉玩味的說道:“好好好,朕的乳孃不僅奶水足,這賺錢的本事也是一絕,每年不到三千兩銀子的俸祿,卻能存下五百萬兩的銀子,要是萬曆爺在世乳孃都可能當上大明的太后了。”朱由校此言一出,客氏不由得身體一軟“噗通”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李義離她比較近,聽到這聲音不由得膝蓋一疼,心裡吐槽道:臥槽!牛批啊,這麼跪下去還不吭一聲真是女中豪傑。此時,客氏開始了表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陛下,臣婦冤枉啊,這些銀子都是他人送於臣婦的,也是感念臣婦哺養皇上辛苦才在各節時令送些銀子讓臣婦養好身體伺候陛下,臣婦只是一個乳母銀子最多將來臣婦去了這些銀子也是給陛下留著的。”朱由校一聽,愣住了,這也可以嗎?於是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看來是朕誤會了,以為乳母是做了什麼枉法之事才有這麼多銀子,乳母快快起來,王體乾去扶一把。”王體乾應了一聲便把客氏扶了起來,朱由校又說道:“那乳母可記得是何人所贈?有這種生財之道的人可不能埋沒,朕要重用,朕的內帑也沒多少錢,國庫存銀也不多,戶部尚書天天跟朕叫苦,這九邊每年上千萬兩銀子的軍費也是很令人頭疼,朕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乳母可能為朕分憂給朕舉薦幾個能人出來?”客氏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皇帝這是缺銀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