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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書交代給了晨墨,周曉白也沒有閒著,打算拾掇一下昨天買的種子。這綠豆估摸著再有個十來天就可以收了,接茬就該種上這玉米了。
從家裡找出篩子,把種子都給倒了上去。周曉白端到院子裡面,細心的挑起來這種子,專挑這個大飽滿的出來。自家勞力少,所以必須要撿著這精良的種子去種上。
家裡有這神碗,自然是不能浪費了去了,又是把今天早起剩下的神水給這挑好的種子上面撒上,這才放在一邊等著過些時候再來弄。
忙活的這差不多了,周曉白這才打算歇一會兒的,這就聽見門外這“嘚不嘚不”的馬蹄聲,這邊就自家一戶人家,鐵定是找自家的,那會是誰呢?
不用猜,還沒有等周曉白猜出來,就看到這人了,竟然是小虎哥。早起這不是他來過一趟了的啊,怎麼這會兒的又來了呢?難道是嚴掌櫃的有什麼吩咐,周曉白趕緊把手擦擦,迎了出去。
見到周曉白人在,小虎哥也不往前了,直接在她門前跳下了馬來。見著小虎哥氣喘吁吁的樣子,周曉白正打算進去給倒杯茶解解乏的。小虎哥趕緊止住了,滿臉歉意,扭扭捏捏的,“曉白……”
看著這個樣子,周曉白急了,“小虎哥,這有啥事,你就直說唄。”
見到周曉白這麼爽快,小虎也不在吞吞吐吐了,“曉白,不好意思,是掌櫃的交代我來的,說是從明個起,就不要這山泉了。”
什麼?這話對周曉白來說可謂是突兀之極,前幾天明明還是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一下就變卦了的呢?雖然這每天的錢不多,但是也不少的啊!周曉白趕忙問著這是怎麼回事,可惜小虎也不是很清楚,只說是掌櫃的吩咐的。
這麼不明不白的,周曉白還真是糊塗了,雖然暫時這手上有點閒錢,但是這也不能坐吃山空啊。“小虎哥,你能不能帶俺去鎮上,俺當面問個清楚。”
“這……”小虎為難了,這掌櫃的就叫自己來說一聲,這要是帶著她回去的話,掌櫃不會又說什麼的吧。
知道小虎的難處,周曉白緊著說,“小虎哥,你就帶俺到鎮上,俺自己再去,這就不關你的事情了。”
這樣說來,和自己沒有關係,小虎自然是不反對,不過就是捎帶個人的事情。和晨墨交代了一聲,周曉白就跟著小虎到了鎮上,特地早點下車,就怕他為難。
今天這都是來了兩次鎮上了,不過這心情可是完全大不一樣。上午是滿心歡喜,現在卻是滿肚子的納悶。真心的,周曉白這是完全不明白,怎麼會嚴掌櫃的會突然毀約呢?難道他這是找到了另外的來源。
“這位女施主,請留步。”忽然一個人影把周曉白擋住了,
抬眼一見,竟然是一個和尚。可這個和尚也太……太不知檢點了點吧。肥頭大耳,腰間掛著一個酒壺,手裡拿著一隻吃了一半的雞腿,嘴邊油乎乎的。這是個酒肉和尚吧。
那和尚緊著嚼了一下,把嘴裡的雞腿趕緊吃下,這才開口,“貧僧法號絕色。”
“噗。”饒是周曉白心情不佳,聽了這話也忍不住笑噴了出來,果然絕色。看著這和尚的樣子,果真是可以拒絕了女色了,有酒肉就好了。
絕色和尚卻是毫不在意,抹抹嘴巴上的油光,正色道,“施主,我見你印堂發黑,眉心渙散,近日內必有一劫。”
雖然說的鄭重其事,但是配合著他那副酒肉和尚的樣子,周曉白是一萬分個不相信。
絕色和尚見她連連搖頭,也不勉強,“那望施主好自為之了,你我有緣必有再見之日。”接著又啃著他的雞腿一搖一晃的就這麼走了。
被這麼一出一鬧,周曉白想著是不是這和尚說的劫難就是嚴掌櫃的毀約這事?算了算了,現在自己腦子怎麼想也想不出來的,反正這都到了面前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