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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所以我不想再等了,我要帶你回京城,還你個孩子,分。”
赫連容“騰”地站起身來,“你做夢!我絕不會離開!”
“我並不是在同你商量。”衛無暇睨著她,將桌上的酒杯遞過去,“我曾說過不想逼你,我甚至想過有一天你會站在我的身邊對未少說再見,但是……等我們離開之後,我會將未必知徹底地還給他們,他們會感謝你的。”
赫連容一臉怒色地將酒杯拍落在地,“這就是你的追求麼?你甚至不明白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對我到底是什麼感覺,做著一些自以為是不知所謂的事,滿足著自己變態的自尊,還以為自己……還以為自己有多高尚似的!”
“隨你……怎麼想吧。”衛無暇仰頭喝光自己的酒,卻在酒液入喉一半之時,猛然起身攬住赫連容的腰身扣住她的後腦,準確無誤地吻上她的雙唇,將口中殘酒度了過去。
赫連容猝不及防之下死命掙扎,卻憾動不了衛無暇的強硬,被他反扣著雙手,緊緊地禁錮在懷中,接受著他突然而猛烈的吮咬,毫不憐香惜玉。
赫連容逃脫不遂只能緊咬牙關,不讓他再進一步,唇上卻被他吮咬得發麻發痛,大半的水酒自他二人膠著的唇瓣中流出,順著赫連容微抬的下頷流淌進她的衣領之中,像一條引線,引得衛無暇的雙唇悄然下移,吮住她美好的頸項。
“你說我不知道自己對你是什麼感覺?”在她頸側毫不留情地種下數顆紅莓,衛無暇抬頭輕喘了一聲,細細地舔拭過她的耳廓,將身子壓近她,“感覺到了麼?我對你的感覺。”
“是掠奪。”赫連容繃緊了身子,放棄徒勞地掙扎,不知何時眼淚己溢位眼眶,“你只想證明,沒有女人可以抗拒你。”
衛無暇的目光閃了下,抬起頭來,看著她臉上的淚痕,慢慢抿緊了雙唇,“不只是那樣,我知道……”
他地話隱沒於赫連容怨恨地目光之中。接觸到那樣受傷地控拆。衛無暇原本明晰地心突然變得猶豫起來。
是那樣嗎?只是那樣嗎?他關住她。只為因為她地不服與抗拒嗎?一直覺得未少昀配不上她。可又在什麼時候。加上了她該由我陪伴地這一條款?
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婦。也很清楚她心有所屬。甚至她這段御賜地婚姻也遠如自己說地那麼好應付。可為什麼他還是要回未家來?費盡心思地讓她與自己獨處?這些天地所作所為、看到那張字條時地洩氣挫敗……以及那絲不知從何而來地心煩氣躁。都只是為了證明自己可以所向無敵麼?
可能……開始地時候是這樣地。他也以此為挑戰。但從她面無血色地笑問自己“有驚喜嗎”。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永遠不可能落入他地掌控之中。
“我不會放手。”他這麼說著。慢慢將她放開。“我堅持在我身邊。才是對你最好地。”
“你敢逼我就試試看。”赫連容冷冷地將他推開。“讓我走。否則明天你會抬著我出去!”
衛無暇卻搖搖頭,“你不會想死的,你敢這麼說,是因為你心裡相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死。”
是麼……或許吧。
赫連容終是沒完成她的豪言壯語,並沒被抬著出去,反而被徹底地監控起來,幾個健壯的婆子輪流陪著她,房門也不讓她出上一步。
這幾天衛無暇都沒出現,不再與她住在同一院落,而是搬回他最初做客時居住地別院中去。
他到底要什麼呢?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不是說要回京麼?怎麼又沒了動靜?還是說他仍在等著她的“心甘情願”?難道他以為只這麼關著她,她就會改變主意嗎?這不是太過天真的想法了麼?而天真的想法向來與衛無暇搭不上關係。
“夫人昨夜又沒閤眼,婢子們勸她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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