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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身體時姚斐又確認了一件事,那地方沾著少許鮮血……
想到這裡姚斐放下毛巾,起身掀開了床上的被子。淺藍色床單上,還真有一灘血跡……
“夫夫夫君!”發現姚斐行動的何芊芊立刻跳過來,搶過被子將床單遮住,羞紅著臉,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喚文喜文樂進來收拾,夫君歇著吧……”雖是這麼說,何芊芊卻自己動手疊好薄被,在姚斐的注視下渾身燥熱的掀起床單,整整齊齊疊好,心裡想著等下要交給婆婆檢查……只是這兒規矩好似又不同,孃親說新婦喜床上應當鋪上乾淨白娟……可這既然沒有……她只好交出床單。
姚斐不懂,髒了的床單疊那麼整齊做什麼?髒了就洗唄……
姚斐伸手拿過何芊芊疊好的床單,說道:“我拿去洗。”家裡有洗衣機方便得很不是嗎?
“夫君!”何芊芊臉色難看,還沒給婆婆看做什麼要洗!要洗也不用夫君動手啊。
“你可以叫我姚斐,姚斐,聽清楚了嗎?女兆姚,非文斐。”姚斐忍無可忍糾正她的稱呼。
何芊芊一頓,自動將姚斐當成司幽的字號什麼,羞澀道:“……姚斐……”
“好了,我拿去洗。”
“別!還沒給婆婆看!”何芊芊急道,抓著床單不放。
“……”姚斐吐血了,一個髒床單而已,給婆婆看幹什麼!而且這裡哪來的婆婆啊!
何芊芊搶過床單走向房門,似乎感覺到姚斐的不悅,垂頭小聲道:“妾身去叫文喜文樂。”說著又在房門那悶頭琢磨,她就不信打不開……
姚斐忍著笑,淡淡問:“文喜文樂是誰?”
“是妾身帶來的兩個丫鬟,從小跟著妾身,很懂事聽話。夫君昨兒沒見過嗎?妾身帶來的嫁妝都由她們兩人打理,等會見了她們,夫君有什麼不明的儘管去問。”何芊芊一邊解釋一邊繼續和房門戰鬥。
何芊芊忙得滿頭大汗,姚斐一探手,輕鬆將房門扭開了,直接道:“這裡沒有文喜文樂,你的嫁妝也不在這裡。”
丫鬟……嫁妝……喜服……妾身……夫君……
等等古老的詞彙集聚在一起,姚斐混沌一片的腦袋稍稍明目了點。可是才冒頭的想法又立刻被他打消,因為太神奇,太不可思議,不可能有那種事。
何芊芊聞言轉過身疑惑的望著姚斐,白皙滑嫩的鵝蛋臉有點屬於少女的嬰兒肥,嬌俏可愛,杏眼圓溜,眼角稍稍有點狹長,為她憑添了少許女人風韻。
“文喜文樂不在這?那她們去了哪裡?”
姚斐但笑不語,何芊芊等不到答案只得走出房門,可是房門外不過是客廳,以及其他房間而已,除了他們倆,不見第三個人。
望著擺放了沙發,空調,桌椅,冰箱等等一些不明物體的客廳,何芊芊心裡生出了‘好狹窄’這樣的想法。原來西域人的房子都不是木頭做的,看起來很是堅固明亮。
“夫君……其他人呢?”
“沒有其他人,這裡就這麼大,一眼就可以看清楚。只有我們兩在這裡。你說的公婆啊,丫鬟啊,都不在。”姚斐靠著門框,抱著雙臂無所謂的回答,似乎在等著看她如何反應。
何芊芊果然愣住了,思緒飛轉,不禁懊惱昨夜為何撐不住,為何要打瞌睡。結果和夫君換了屋子都不知道,就說感覺這屋子和昨天拜堂的屋子不一樣,原來是真換了。大概是夫君的另一處宅子。爹曾經告訴他西域男子成親以後都會和父母分開獨立居住,所以夫妻倆什麼都要靠自己本事,原來真是如此,可沒想到這麼焦急,好歹要她敬奉公婆一杯茶水才是啊。
而且……為什麼把她從孃家帶來的下人也弄走了……嫁妝……也不見了……那自己豈不是換洗的衣物都沒有?夫君家裡真是奇怪……何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