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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名我早有耳聞。不是刻意去聽,就算堵上耳朵也能透進來的名字我無法遮蔽,無妨,人名而已。石一,乍一聽,還以為是他的家庭排行,想著計劃生育怎麼落下你這個禍害了呢?
這人,應該踢回孃胎重新塑造。
倒不是這人長得噁心巴拉太對不起圍觀群眾;相反,這人長得太風華絕代,太花容月貌,太得瑟,太招搖……rry,原諒工科女生的詞彙量,已不寫作文好些年。
長得太好就是你的錯,太有錢更是錯上加錯。大學那會流星颶風早已刮過,不過後續衝擊還是一波接一波的很動盪。又壞又有錢又帥的公子哥走到哪最不缺的還是群眾關注的目光。
尤其是女生,這一點難得的文、工、理意見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大一開始bbs上頂的最高的永遠是一成不變的十一郎生活照,十一郎最新女友;十一郎動態報告;十一郎……
一張一張的偷拍照看起來還挺人模狗樣……
他的文獻檢索關鍵詞在一「壞」字。
他不壞的話不會我們第一次見面他就吃了我一記過肩摔。
我這人太低調,即使身懷絕技也從不驕傲。
從我記事起,吃過我過肩摔的滿打滿算只有3人而已。
第一人:是教我過肩摔的命苦的父親;
第二人:是高中畢業聚餐上喝高點就找不到北,敢調戲我女人的同班男同學;
第三人:就是他!
還被我摔過兩次,你說這人得多壞。
第一次他傷害了我身體;第二次他強吻我。
……請不要把第一次想歪……
那天我只是在學子路上駐足了幾十秒,分神觀摩了一下十三教學樓外掛的那個大螢幕,便感覺到了眼痠頭也疼。
眼痠算做是被大螢幕上美女的卡地亞戒指晃花了眼。不是我崇尚名牌,我女人喜歡這牌子,帶的不鑲鑽的那隻都貴的嚇死人,甭說螢幕上欲說含羞的美女手上亮晶晶那款。
頭疼……頭疼?我反應過來,頭疼是因為我被籃球砸了腦袋。
靠!誰這麼不長眼,往大道上扔球。
我撿起球,拍了一下。看到一個人不慌不忙的邊走邊沖我打手勢,我扔回給他。他一個漂亮的躍起將球穩穩接住,轉身就要離開。
「同學,不道個歉再走?」我問。
他頓了一下,回頭看我:「有這必要?」
「這事你父母沒告訴過你?」
有這必要?看你在校園打球,應該還是一學生,十多年的素質教育你都當屁給放了?連做人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他邪惡地笑,露出森森白牙:
「你說長了眼睛的頭跟不長眼睛的球撞了,責任難道在這不長眼睛的球身上?」
我看他瀟灑地將球拋起,地上彈一下,又接住,點點頭,走到他跟前:「其實是胳膊的責任。」
一把拉起他的胳膊,轉身,翻過,乾脆利落地送他與大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他落地時悶哼了一聲。我皺眉:看著挺瘦,沒想到還挺沉。
我捂著後腰慢慢直起身子,低頭看身前蹦啊蹦的那隻籃球,我最討厭不穩重的傢伙了,於是一腳將它踢遠。
我脾氣本沒那麼差,只是被那枚報導者口中來歷不明的戒指晃了神,氣有些順不過來而已。
原來氣不順的時候除了做實驗時打翻王水,燒壞實驗臺,弄碎小試管以外,還可以找人摔跤。
只是希望下次別再閃了我的老腰。
我拍拍手,捋了一下頭髮,繼續我要走的路。
那次遇見之於我本就是一天之中小小插曲,我甚至沒有回頭去觀摩一下地上那人的表情。直到後來被他牽著鼻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