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山洞(下)(第4/5 頁)
他好像完全聽不懂她的話,連花又青都不知此刻的傅驚塵,腦袋中究竟在想什麼,又是怎麼看待如今的局面。緩慢行軍,他俯身,好似要將她完全包裹住,正如那南飛的大雁,愛憐地將雛鳥護在羽翼下。
不需要得到花又青的任何回答,傅驚塵好似自言自語:“你說,擇一個良辰吉日,我便抱了你去祭奠父母,為他們掃墓,我會疊元寶,你便燒紙錢給他們。我會說,不辜負當年父親託付,我將妹妹照顧得很好。父親去得早,我便是妹妹的父親;母親匆匆離世,我便是妹妹的母親;妹妹需要哥哥,我就是兄長,妹妹想要男人,我便能和妹妹交,合。前面幾項,我做得勉強合格,唯獨這後者,我需父親母親親自見證——”
花又青難以置信:“傅驚塵你太淫,蕩太變態太邪惡了,我怎麼沒有看出原來你——”
剩餘的話說不出,咕咕唧唧幾聲迴轉,傅驚塵按催熟飽月長的山茱
() 萸:“需要爹孃親自看看,妹妹有多喜歡兄長。”()
所謂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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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已被傅驚塵吸納,那殘餘魔性,被“貪”一催化,更是惡上加惡。
早在匕首入肉時,傅驚塵便有了意識。
只不過,那些剋制、理智、壓抑,都被某處的震顫所盡數壓過。為了能夠更好、更精準地察覺到敵人,傅驚塵將身體所有感官都提升了十倍之上。包括如今,此時、此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妹妹每一處褶,皺和抖落。
這是本能。
壓蓋理智的本能。
什麼禮儀道德,什麼兄妹間可望不可及,什麼至親至愛相親相愛卻不能相交,什麼……
他都入魔了,都不是人了,何必還要遵循人世間那套倫,理綱常?
想要什麼是他所不能得到的?
難道只因所謂前世便束手束腳,長久、無限期地忍耐?
傅驚塵垂首。
他不能回答青青的問題,那些骯髒的話語從口中一點一點丟擲,冷靜清晰地描述著想做的一切,下方重到能將對方魂魄撞離:“或者,去祠堂中,我知父親離家後名姓不入祠堂,但無論如何說,都是我們的祖宗。你我也要如這般,跪在那些牌位前,叫他們好好看看,我們如何出色。”
花又青哽咽:“我只感覺到了色。”
傅驚塵垂首,親住她頭髮,剋制著將她撕開、吃下腹的念頭。吃下她,回到兄長腹中,這才是最安全、最能夠保護她的方法。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地方比兄長的身體中更安全、更能保護好一個妹妹了。
可若是吃了她,今後誰又能在孤寂長夜,同兄長打趣抖樂?
所謂醉生夢死,不過自欺欺人。芥子須臾,黃粱一夢,他惡念纏身,又生谷欠念,不畏倫常,無懼道德約束,入魔之人,還是觸碰了妹妹,將她拉下這萬劫不復的境地。罷了,罷了,萬般皆是天道作弄,他便只能同天抗爭——
傅驚塵捂住花又青的唇,本想勸她再忍一忍,兄長快要好了。卻又深知她脾氣,懷夢草中,每每到了最後,他失控,難免控制不住力道,青青每次都要喊倒了嗓子,手腳並用地往外爬。此時此刻,要將那一半的修為隨元,陽一併予她,卻再不能心生憐惜,要她逃開了。
他不清男女之事如何,書籍上更無詳細記載,雨露同修為的關係,只是隱約察覺到,還是要原原本本、絲毫不漏地全部給她。
花又青已如那初秋的果,被太陽出一身的燦燦透紅。被捂住口鼻,幾乎不能呼吸,她尚未從方才的潮訊中醒過神,便又覺眼前一黑,聲音被掩,呼吸受阻,手腳皆被困。長達一炷香的狠厲和幾乎完全的窒息,偶爾鬆手給她呼吸,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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