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單向通感(第4/5 頁)
此之外,不做他想,腦袋要亂掉了,人也要壞掉了。
“開心嗎,青青?”傅驚塵問,他隱隱剋制,“看我如此,你快樂麼?”
暈暈乎乎,好不容易尋到他退開的空檔,往後一挪,腳要踢他,卻又被對方抓住,對方惡意地按她月卻心,在她尖叫時盡入。她茫然喃喃:“極樂之境。”
“不是極樂,”傅驚塵說,“是長樂。”
道家從不講“極樂”一詞,因物極必衰,“極”意味著巔峰,亦意味著接下來便要走向下坡路,要逐步衰退、凋落。
此為長樂,長久、永遠的快樂,不是巔峰,未有衰落,長長久久。
花又青又丟了。
“罷了,”傅驚塵垂眸,看她,終於緩和了語氣,“腿長在你身上,同生共死符也挽留不住你,我總不能將你手筋腳筋都挑斷,將你強行關在此處。”
() 說到這裡,花又青捂著臉,不可控制地呃一聲。修道者感官敏銳,可那些連續且頻繁的次數已讓她漸漸疲倦,有些人會將此稱為“適應”,再或者“習慣”,但傅驚塵手指輕點,掐了一個訣,龍鳳雙佩本該同感,但如今,他只讓花又青嚐嚐他此刻感覺。
伴隨著緩慢行軍,花又青那渾噩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睜大:“哥。”
“感受到了麼?”傅驚塵垂眼,喃喃,“這就是我的感受,如此妙不可言,神魂顛倒,青青,你要將兄長的魂都吸走麼?”
沒想到傅驚塵還會說這般話,配合著他看起來尚算冷靜的臉龐,鎮定語氣,蜜糖般話語,不疾不徐的動作,極有侵略性的動作。還有,此刻強行加於她的、他此刻的感受。
好像浸泡在溫泉中,不,是池底開滿燦爛花朵的池塘,是緩慢撥開、壓花朵前行的鯤,撥花尋路,將小溪撐做汪洋。
“這般滋味,”傅驚塵按住她的手,手指深深扣住她手腕,只需用力,便能成功挑出她的手筋,還有腳筋;這兩者極難再生,就算是葉靖鷹,也不能保證能將人治癒完全,如此是最有效留下人的法子,再不必擔憂她在知道真相後離開,眼睛深深,“就算你是我親……”
後面的話,花又情沒有聽清,傅驚塵一手捂住她的嘴,似下定決心,又似想通什麼,重新壓下。
幃幔徹底放下,隔著一層模糊燭影,只能瞧見男子高大身體,和月要上一隻發顫的腳,抖如暴雨風浪夜行船。
蠟燭燃到最後一滴淚時,她終於聽到傅驚塵在耳邊低聲言語。
“……我不敢講,總懷有一絲僥倖,好像如此便能為自己行為找到理由;騙自己,是為你度修為,助你修煉……倘若有一日,你必然恨我。”
花又青不懂:“什麼?”
“無事,”傅驚塵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不會再有那一日。”
花又青嚐到他身上的幽冷寒香,卻猶不懂。
還是所謂的身份麼?還是因為清水派和大魔頭?因為黑魔?還是……?
傅驚塵抬手,蓋在她眼睛上。
方才已經被他以手心壓乾淨的月復,此刻又被灌滿東西。
“我未必能光明正大同你結為道侶,”他啞聲,“只能向你承諾,青青,我屬於你,再不會有旁人。我心如何,都快掏出給你用了,你都感受不到麼?”
如此,也勉強算是夠了。
大抵是他所能出口的極限了。
花又青心花怒放,面上仍唉聲嘆氣:“你是不是中了什麼必死的詛咒,不能說出“我心悅於你”這四字?一旦說出就會立刻死掉,害得我被白白草——”
話音未落,傅驚塵捂住她的唇:“莫說葷話。”
“方才是誰說了那麼多?”花又青拉下他的手,抗議,“你說得明明更葷,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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