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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湊到時礫面前,一瞬不瞬盯著人家嘴巴看,委婉地邀請:「我們,要不要也……?」
許是氣氛所致,時礫感覺白星身上的小草香氣變得濃鬱,混合著與自身相同沐浴芳馨湧過來,輕醇而奪人心智。
「會不會太快了?」趁理智,時礫再次向她確認。
不料,白星撒嬌一般投訴:「不快了,都要夏天了。」
看來她是真的非常心急,全都表現出來了。
既然如此,怎麼好拒絕女朋友的盛情?
意欲猶存的時礫抬手摟著她的腰:「那好。」
一聽見應允,白星立刻把自己送上去,像前兩天時礫親她那樣,緊貼著唇瓣,不再是蜻蜓點水。
她第一次行主導地位,趴在時礫身上毫無章法、不分輕重地吸吮對方下唇。她一向好學,照著戀愛這兩天時礫親吻她的方式,甚至會伸舌頭,火急火燎亂吻一通,生怕人反悔今年種不出寶寶似的。
時礫被她急躁慌亂啃得鼻音輕哼,加上剛看的電影一幕幕映在眼前,白星就這麼輕易勾起了她的情致。
體溫上升身上的馨香更加馥郁,如有實際拈著彼此的心神,一點一滴奪走理智。
時礫感覺白星不像是一棵素植,而是一隻剛生出獠牙的幼虎,又奶又兇猛,招架不住。
時礫翻身把她放下去,雙手將她手腕壓在枕頭,調整到自己能接受的節奏。
她也那麼主動啊?
白星略一驚訝,來不及說一個字,又被堵住嘴巴。
她其實無所謂誰主動,從上位變成下面也欣然接受,掙都沒掙扎一下,乖乖閉上了眼睛。
今天是白星主動邀請,自然不會只停留在親吻,時礫鬆開她的嘴巴輾轉到唇角,落到別處。
灼熱軟唇印在瑩白如玉溫涼面板顯得敏銳,白星一激靈,睫羽輕顫伴隨著羽狀刺一起顯現。
那是一個訊號,每次她完全放鬆或受到某些刺激就會現出羽刺。
有人記得這顆靈球的刺特別敏感,撼動不了熟睡的她,碰一下刺卻會哼哼。
適才還沉靜自持的時礫彎起妖媚的弧度,鬆開白星的手,用指腹撥弄她覆在眉骨上的軟刺。
那是時礫故意逗她的。
白星見眼前的她額前碎發凌亂,冷艷鳳眼蠱媚,傻傻的看住了眼。
天地無聲,四目相對,忽然一個溫熱濕潤的吻落在白星眼尾。
蒼翠欲滴的綠眸飛眨幾下,而後錯愣望著時礫的眼,白星努了努唇,到底沒說什麼。
「認真點。」
剛才吻過的唇瓣張合吐出氣音,像惑人的咒語,只聽一遍就對她惟命是從。
「……好。」
僅此一句,撩得那顆駑鈍的草木心微波漣漣。
……
窗外夜風繁星雀耀,延綿流雲如水,幌漾至月下染上銀輝,短暫交匯卻難忘互相融合的旖旎繾綣。
樓下薄霧洇潤,花朵隨風搖曳覆合纏繞,雲嬌雨怯,於此夜盛開。
幻樂讓彩草送來的書上解釋,異花授粉是讓花柱沾染花粉,不止是掌類植物,其它植物也是這樣的過程。
花柱隱秘於內,須得讓它伸展開來把花粉送入,觸碰到點才算成功。
看來需要靈活的手試著探尋它的存在,方可圓結果的心願。
翌日,晴陽天藍白雲慵懶。
那間與世隔絕的房間有些凌亂,衣物懸掛在床沿眼看就要滑落,薄被傾斜褶痕明顯,床頭櫃抽屜拉開就沒合上,久前因不同契機丟進去的粉紅色小盒子如今跑到床上。
其中一盒沒剩幾個,地上幾些相同的包裝撕得七零八落。
而把房間搞亂的人昨晚半夜才入眠,這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