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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程樾的前輩,雖然牴觸,但江舒不願在一個後輩面前掉鏈子。
程樾點點頭,低低地說了一句「冒犯了」,緊接著在下一秒,江舒感到肩膀上一陣大力襲來,他被一雙炙熱的手抓著按在了身後冰涼潮濕的牆上。
程樾將腿擠進江舒的兩腳之間,兩人幾乎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江舒下意識地抬起手臂想把人往外推,立刻又被程樾不容置喙地攥緊手腕扣在了牆上。
程樾手上使了十成十的力道,手腕和粗糙的牆面接觸,傳來鈍鈍的疼,讓江舒渾身一下子繃緊了。同樣是男性,他對這樣驟然強勢的威壓感到十分抗拒,本能地想要掙脫逃離,甚至有些惱了。
江舒的掙扎換來了程樾更加不講道理的蠻力,他單手抓住江舒的兩隻手腕舉過頭頂,低下頭重重地咬了江舒的耳尖一下,嗓音低啞地呵道:「老實點,聽到沒有。」
耳尖傳來的觸感一瞬間掀起軒然大波,江舒無法抑制地熱血上頭紅了臉,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得一把推開了程樾。
程樾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向後退了一步,江舒對上對方有些詫異的的目光,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了一個很低階的失誤。
吳導在這時候喊了「卡」。
江舒立刻抱歉地笑了笑,說了一聲「對不起」。他轉頭望向程樾,關切道:「剛才是我失誤了,沒傷到你吧?」
程樾沉默地搖了搖頭,不知為何,江舒覺得對方的情緒忽然變得有些低落。
他正想再開口說點兒什麼,吳導走上前來,語氣透著幾分無奈:「你們兩個,狀態都不對。」
江舒和程樾立馬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吳坤說:「你們演得都很『怕』。江舒根本就沒進入角色,小程也演得束手束腳的。」
「洛洄羽是一朵心機釣系小白花,他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在這場戲裡,他對時紓會有動搖,會有□□,但絕不會感到『怕』。至於時紓,他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貴人,佔有慾極強,極端霸道,他此時感到的是滔天的暴怒與深深的不安,是不會有任何隱忍剋制的。」
吳導和兩人耐心地講了講戲,讓他們調整狀態再來一次。
這一回,江舒被程樾更加粗暴地摔在了牆上。
江舒軟著嗓子痛呼一聲,卻挑起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望程序樾的眼裡。
他在程樾的眼眸中看見了山雨欲來的暴怒與愛而不得的強烈渴望。
在下一秒鐘,程樾抬手掐住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來。
「唔!」
兩人在嘴唇相接的那一刻,江舒腦中出現了一段短暫的空白。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說不上自己是什麼感覺,只知道程樾的嘴唇很軟,程樾的身上也很香,用的還是他最喜歡的那款t家的香水。
前中調江舒聞不出,他只知道尾調有股橙花香。
程樾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撬開了江舒的齒關,勾著他的舌頭熱熱地/纏,沒過一會兒又開始一下一下地添著他的上顎。
江舒第一次和別人接吻,哪裡受得了這個,臉又「唰」地紅了。他拼命忍著把人推開的衝動,抬手緊緊拽住了程樾垂落在身側的衣袖。
兩人的吐息緊密無間地交錯在一處,不多時江舒的腰就軟了,身上也卸了力道,脫力地靠在牆面上。這時候,程樾手臂猛一發力,託著腿彎將他一把抱了起來。
江舒發出一聲變了調的驚呼,帶著輕微的鼻音,尾音像小勾子似的微微上挑,聽得程樾登時眼睛都紅了。
他低頭在江舒的頸側狠狠地遙了一口,聽見對方的聲音帶上了崩潰的哭腔:「……不,不要留印子!會被發現的……」
程樾聽了這話,眼裡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