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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漆黑的眼眸，安靜的彷彿是一灘死水。

做父親的不稱職倒也罷了，但還讓家庭不幸，禍害自己的孩子可真是……垃圾。

等到局裡，北辰去食堂給他們母子兩人也打了晚飯，還花錢買了四個雞腿，小孩一個，陸梅一個，他的貓——兩個。

陸梅帶著飯先上樓一邊吃一邊被問話，到底不是什麼犯人，只是來配辦案的。

張曉明那小孩就留在食堂和同樣第一次在這吃飯的北辰坐的面對面，「等會兒你上去被問話不用緊張，也就那麼回事兒，問你爸和那個叫小娟阿姨點事兒。」北辰吃的頭都抬不起來，哎單位食堂的飯菜就是好，紅燒肉又多又大塊還肉厚。

張曉明低著頭道謝，看著坐在椅子上吃雞腿的貓，有些蠢蠢欲動：「哥哥，這貓是你的？」

「對，喜歡貓？」北辰說著還從自己碗裡夾出幾塊沒動過的肉給他：「你還在長身體，喏這個給你。」

「嗯，娟姐很討厭黑貓，娟姐其實挺好的，」張曉明頓了頓，「我爸不好，他還喜歡帶娟姐出去，那種地方……媽媽說不是什麼好地方。」

北辰愣了下，「還記得哪些地方嗎？」

張曉明點點頭，報了幾個地方，北辰直接用軟體搜尋，都是些夜總會和ktv酒吧之類的。

「還有什麼老李家，以及村頭山，那我也去過一次，之後爸就不樂意再帶我了，說嫌丟人。那其實和農家樂沒什麼區別，但我爸和其他幾個叔叔似乎挺喜歡去那玩的。」張曉明說完又低頭扒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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