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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健美的身軀如神只一般,眼眸中那黑色地火焰更是使房間內的空氣都燃燒了起來,以至於灼燙了蟲蟲的面板。
她焦急的翹起身子,試圖埋進他的懷裡,不讓他再這樣望著她,可他的大手卻牢牢的按住她的腰部,讓她的所有努力化為無形。
這個魔頭此刻的眼神中滿是慾火,灼灼的巡視著自己的獵物。那目光又若有實質,從她的眼睛、嘴唇、經過脖子、胸膛,直到她羞澀的團成一團的裸體。
她所有被注視過的地方都像著了火一樣,火焰雀躍著、歡呼著、想融化在他的海洋裡。她驚恐,期盼,顫抖,卻又不可遏制,「啊……不要……求你……大魔頭……」
話到嘴邊,已然化作嬌吟,愈發刺激了對方的慾望。
「你是我的。」他再度堅定的重複,佈滿汗水的身子俯了下來,直到她隆起的豐滿乳峰與他堅硬的胸膛緊密貼在一起,兩人也以一種最為親密的姿勢結合。
天與地、生與死、光明與黑暗、活力與冷酷,就那麼水乳交融,再也無法分清彼此。
蟲蟲疼得叫了一聲,但立即咬牙忍住。這是她從女孩到女人的裂變,這是她對他無聲承諾。
或者她無法得到名分,或者她終究要遠離,但她所放棄的並不是愛情。
「大魔頭!」她夾雜著呻吟呼喚他,像小貓一樣喵嗚著,和他的粗喘交織在一起。
兩人在對方溫柔又熱情的愛撫下,再痛苦和幸福兩種扭曲的感覺中,釋放了所有的愛意,得到了極致的解脫。
一波又一波、一遍又一遍的,迎接這歡樂熱潮的來臨。
4…35不困難?困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蟲蟲動彈不得。
倒不是運動過量,那魔頭貌似冷酷,但在床弟之間體貼極了。知道她是第一次,一直剋制自己的慾望,溫柔款款的對她。
她之所以不能動彈,是因為那魔頭的手腳一直纏著她,似乎用這種方式把她綁在了身邊,併發誓絕不放手。
她很甜蜜,也很羞澀,不過感覺面板緊緊貼著他,很舒服,就又躺了會兒,然後悄悄掙脫了一步。爬上他的胸口。
這個魔頭長得還真是帥啊,五官如同雕刻出來,窗外的晨曦在他臉上打下了淡淡的陰影,眉峰、唇角、鼻翼,還有那圈濃密的睫毛。
再看裸露在被子外的身體,強健的臂膀、堅實的胸肌、平滑的腹肌、下面——呃——光天化日之下不能看,會長針眼的。
「本王有什麼好看的嗎?」他閉著眼,突然說話,嚇了她一跳。
「本女王想看什麼就看什麼。」她不示弱的說,「知道什麼是女王嗎?不急,我以後慢慢調教你。
他沒說話,手臂一緊,她沒有提防,直接趴下,柔軟的胸撞在堅硬的胸膛上,身上又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像是打寒戰,又覺得心裡麻酥酥的。
「你這樣對待俘虜是不道德的。「她感覺出這男人身體有些變化,從前也聽已婚的姐姐們進過,男人早上都有些生理現象,不過她還是有點驚訝,連忙岔開話題。
不過想起俘虜的事,突然記起她是攜物潛逃的,物品中還有一個會現場直播的燈。嚇得她立即從床上坐起,直著嗓子叫:「我的燈呢?我地燈呢?」
「被我扔在門外了。」花四海還是不睜眼。語氣中含著笑意。「你這丫頭。難道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和西貝搞的什麼名堂嗎?還是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為什麼平常要東要西?那盞燈和裂地石都是你的,無論你要什麼,只要我有。一定會給你。」
他說得平常,但寵溺蘊含其中。只是他說話有定語,只要我有地比如說他沒有自由之身,所以他就不能承諾她。
唉唉。想這些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