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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漸漸走遠,神棍才放開我的嘴。
我後脊樑冒出來一層冷汗,死死盯著那隻花轎,腦子裡有種無法言語的震驚。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舌頭像打結一樣,喃喃的問神棍:&ldo;這,這他孃的是,什麼東西?&rdo;
黑子顯然也剛從震驚中醒過來,張了張嘴才道,&ldo;陰兵借道?&rdo;
神棍神色凝重的搖搖頭,道:&ldo;可比陰兵借道要厲害的緊,姥姥的,也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人的命。&rdo;
我心跳的很快,腦子裡全都是老海那張死人臉,嚥了口唾沫,依舊難以置信:&ldo;我,我怎麼會看到了一個熟人?&rdo;
黑子和神棍一聽,非常訝異,驚問:&ldo;什麼?!&rdo;
我感覺自己的手都在哆嗦,連忙解釋:&ldo;剛才你們沒看到?那個花轎裡面坐的人,就是老海!&rdo;
&ldo;是他?你沒看錯吧?&rdo;黑子看向花轎漸漸遠去的影子,旋即回頭瞧著我又呵呵一笑:&ldo;你看我沒說錯吧,你那死鬼老相好雖然是個爺們,但打心眼裡有一顆柔軟的少女心,那信八成就是他寫的。&rdo;
都他娘什麼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我瞪了他一眼,罵道:&ldo;別幾把瞎扯淡!&rdo;
神棍並不知道老海這個人,左右看看黑子和我,問道:&ldo;老海是誰?&rdo;
我覺得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種種跡象表明,老海整個人貌似的確有點問題,就嘆道:&ldo;這個,說來話長……&rdo;
神棍瞟了一眼陰兵鬼影,嘿嘿一笑,道:&ldo;那就長話短說……&rdo;
我只好整理了一下思緒,簡短總結:&ldo;他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七八年前死在了這一代,被人吊死在一座老宅子裡,但是前兩天我又收到一封以他名義寫的信,我懷疑是有人冒充他的寫的。我們這次來四川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兒。&rdo;
神棍邊聽邊捋著下巴的三寸山羊鬍,像是在思考,見我不說話了,扭頭看我一眼:&ldo;沒了?&rdo;
我攤手,&ldo;沒了……你還想聽啥。&rdo;,神棍無語:&ldo;你這也太短了!&rdo;頓了頓,他又眉頭一皺,問:&ldo;小孫子,你確定那頂花轎裡的人,真是你認識的那個人?&rdo;
雖然當時我也瞥到一眼,但是卻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至今都能回想起那張鬼氣森森而極度蒼白的臉。我想了下,說:&ldo;我只看了個大概,不過好像就是他!&rdo;
聽到我的回答,老神棍老眼微眯,捏著山羊鬍喃喃道:&ldo;有點意思!看來這裡面大有文章。&rdo;他扭頭看我,意味深長道:&ldo;你這朋友,不簡單。&rdo;
黑子一瞧他的模樣,似乎知道些什麼訊息,就試探的問:&ldo;老梆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給我們透個底兒?&rdo;
神棍掃了他一眼,旋即又咧嘴嘿嘿一笑,露出大黃牙:&ldo;黑娃子你想知道?嘿嘿,簡單,五百塊一句話!&rdo;
&ldo;你……&rdo;黑子頓時氣結,低聲罵了一句:&ldo;個老梆子!怎麼不去搶?&rdo;
神棍回頭看向鬼影漸漸離去的方向,之後他一拍大腿:&ldo;行了,咱們也別呆坐著了,既然來都來,就得弄清楚,走!我們跟上去瞧瞧。&rdo;
&ldo;什麼?&rdo;我和黑子都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