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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像,她一把甩開了齊蓁蓁的手,齊蓁蓁正在不明所以,趙妗發問:「太后娘娘,她怎麼還在?」
趙太后覺得她這話問得蹊蹺,笑著道:「蓁蓁為何不能在這裡?」
齊蓁蓁只以為自家當年的事情沒有被發現,這個時候聽見趙妗這樣問,絲毫沒有想到那件事上,她也只是微微偏了頭,問趙妗:「妗兒妹妹,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我是齊姐姐呀。」
趙妗有些焦急起來,她一急就開始口舌不清。
她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件事。
殷衢受封韓王,前往平涼府就藩,當時趙妗的父親沒有官職,於是也跟著妹妹趙太后一同往西定居。
那日天氣正好,趙妗和兄長一同出城遊玩,回來途中,她的馬車卻遭到了歹人襲擊。
兄長的馬車已經遠處了,正是絕望之際,一個女子擋住了砍向她的刀。
是齊葉葉。
但是那歹人見砍到了齊葉葉,於是洩了力氣,他認出了趙妗的身份,目光狠戾起來。
幸好殷衢及時趕了過來。
趙妗能看到,齊葉葉的眼中有些絕望,她將身上的刀更加用力往身上捅。
趙妗還不明白這場意外,就聽見齊葉葉出聲:「韓王殿下。」
殷衢站定了,遠遠看著她。
齊葉葉說:「奴婢做錯了事,但是幸好表姑娘大安。」
殷衢看了一眼安然無恙的趙妗,又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齊葉葉。
他即使對著將死之人,也沒有絲毫動容:「你刻意接近本王,是奉了許皇后的命令?」
齊葉葉咬唇不答。
殷衢繼續逼問:「許皇后以你父親為威脅,齊母,你,還有你妹妹,都是她的細作。」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齊葉葉哂然一笑:「殿下,我們母女三人都是身不由己,若不是和殿下相識,我們一家還能團聚,粗茶淡飯,閒話桑麻,奴婢有罪,奴婢這賤命換回趙姑娘一命,也是值得。」
她見殷衢沒有表示,不由得慌了:「殿下,我母親和趙娘娘患難之交,若是這件事讓趙娘娘知道了,她一定會傷心的。求求殿下放過我母親和妹妹。」
「殿下。」她拖著流血的身體,慢慢匍匐著向殷衢爬過來。
許久,殷衢看著她漸漸灰敗的臉色,說道:「都是可憐人,本王答應你。」
趙妗當時坐在馬車上,暈了過去。
趙妗看著眼前的齊蓁蓁,她的面容似乎和多年前的齊葉葉重合。趙妗著急說道:「太后娘娘,她、她是許太后的細作啊!」
此話一出,齊蓁蓁面色頓時變得慘白。
趙太后忽然間有些聽不明白趙妗說了什麼,她按著額頭,往椅背上靠了一靠:「妗兒,你在說什麼?」
坤寧宮裡,暑氣漸至,廊下站著的宮女都有些栽瞌睡。殷衢今日心情不錯,並沒有讓張福山出聲訓斥失禮的宮女,反而悠悠轉進了內殿。
裡面,玉秋正給榻上的殷明鸞打著扇子,殷明鸞晝眠在此,薄衫涼透,肌膚雖然暑熱,卻沒有生汗,
見殷衢走過來,玉秋便悄悄地退下了。
殷明鸞醒過來,眉眼惺忪之際,卻看見殷衢和衣臥在她身邊,讓她嚇了一跳,她慌忙起身,卻被殷衢按住了。
殷明鸞問道:「哥哥大白天就往後宮裡跑,是已然不怕朝裡那些大臣勸諫了?」
殷衢嘆氣:「就別提那些掃興的老頭子了。」
殷明鸞捂嘴笑。
她又問道:「哥哥來做什麼?」
殷衢看著她:「枕邊教妻。」
殷明鸞:「……」
殷衢說起正經事來:「妗兒已經到了長春宮,想必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