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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僱託兒這種事最多算是行業醜聞，就算捅出來對王復榮的影響應該不大吧。&rdo;

李眉&ldo;呵&rdo;笑一聲，面露得色：&ldo;這我當然明白，他說這些的時候，我已經發現錢有問題，就多問了幾句。&rdo;她指著桌上的假幣說，&ldo;這張錢是從3月11日拍賣行存入銀行對公帳戶的大額現金中來的，而現金是一尊唐代和田玉佛的拍賣價款。王復榮貪財也不是什麼錢都要，他既然收了那個人的好處，定然和對方是有點私交的。&rdo;

林靳苒聽到&ldo;玉佛&rdo;兩字不由頓住，內心油然生出一陣柳暗花明的喜悅，她看向關楠，想從對方臉上找出同樣的情緒。但關楠似乎對這點發現毫無興致，連聲音都沒有起伏：&ldo;這張錢哪裡有問題？&rdo;

李眉：&ldo;背面人民大會堂上方圍繞五角星的環圈顏色不對，但差別很小。&rdo; 李眉伸手指著說，&ldo;我拿回去對比了好久才發現，還有正面的水印線條，仔細看會有雙影。&rdo;

關楠順著李眉的指引，從錢夾裡掏出一張百元紙幣與李眉帶來的□□仔細對比，差距微乎其微，要不是被人指點帶著目的性，一般人絕對看不出來。差距再小也是差距，既然有差別，驗鈔機怎麼會驗不出來？一張兩張也算了，那麼大體量……

關楠大腦迅速轉動，藉口接電話起身快速走出審訊室。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問一句，你們不真的不關心女主是誰嗎？啊啊啊啊！

待會兒應該還有一章！

第9章

辦公桌上依次擺放著兩張用軟塑封好的紙幣，一張來自李眉，一張是嘉陵城市銀行送來的假幣樣品。兩張紙幣看上去似乎&ldo;一模一樣&rdo;，但仔細對比會發現，嘉陵城市銀行送來的無論工藝質感，甚至&ldo;防偽處理&rdo;都更精益，是真正的幾可亂真，兩相對比，李眉帶來的那張就像是大批次生產線上被淘汰的&ldo;殘次品&rdo;。

關楠眉頭微蹙，同一批假幣中混合著兩種仿造層次的假幣，使用這筆錢的人怕不是為了試水這麼簡單……

他正想得入神，敲門聲響，林靳苒拿著筆錄從外面進來。

&ldo;關隊，李眉走了。&rdo;

關楠&ldo;嗯&rdo;一聲，看她表情忍不住提醒：&ldo;靳苒，以後辦案時不要摻雜太多個人感情，那樣你會很累。&rdo;

&ldo;對不起，關隊，我以後會注意。&rdo;林靳苒微嘆口氣，&ldo;沒想到李眉這麼容易就說了，我還以為要很費一番周折。&rdo;

&ldo;李眉雖然很看重王復榮，但她更愛自己的兒子，李博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rdo;

&ldo;既然如此，她一開始為什麼不說。&rdo;

&ldo;她在權衡，可惜王復榮沒達到讓她犧牲的程度。&rdo;

林靳苒略一思索，難得有些俏皮的笑出來：&ldo;關隊還挺了解女人的。&rdo;

&ldo;我只是碰巧讀了些心理學。&rdo;關楠將筆錄合上，說，&ldo;你幫我把孫啟叫進來。&rdo;

&ldo;好。&rdo;

孫啟先隔著軟塑仔細檢查兩張紙幣，而後帶上手套將紙幣小心翼翼取出，拿到近處掂了掂，二十多分鐘後，他將紙幣放下，肯定說：&ldo;這兩張□□是一個電板做出來了。&rdo;

關楠問：&ldo;為什麼一張的水印和花紋有問題，另一張沒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