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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帝王家的人,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不比那些註定給人當丫鬟的命!
“殿下難道忘了嗎?殿下因為臨幸過夏花,她如今懷了孕,怎能無名無份?”
“什麼?懷孕?!”楊勇震驚了,他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挺岔了,而見到雲昭訓那飛過來的幽怨的一眼,他確定他沒聽錯。
“胡說八道!本太子豈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楊勇一甩袖子,脾氣也上來了。
也是,被人平白無故地冠了個罪名,怎麼能不生氣?
恪靖驚訝地望著他,問:“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本宮的妻妾都沒懷上孩子,本宮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糊塗事?就算本宮再飢不擇食,也不會允許這種荒誕的事發生!這點腦子本宮還是有的!”說到最後,楊勇都快怒不可遏了,語氣也上揚不少。
比起楊勇的憤怒,恪靖則異樣冷靜道:“殿下,臣妾直言想問殿下幾個問題,一探虛實。”
得到他的允准,她開口:“敢問殿下是否臨幸過夏花?”
楊勇雙手背在身後,道:“是又如何?”
“那麼再問,臨幸夏花那日,殿下是否和夏花一起品酒了?”
“對,那夜本宮看夜色正好,月兒也很美,獨自一人喝酒無聊,就叫了路過的夏花來。”
“敢問殿下那夜是否喝醉了?”
“要喝就喝個痛快,難道這也有錯?”
恪靖笑笑,“自然沒有,不過……”她放緩了語速,在楊勇不耐煩又心焦的神情下慢慢陳述道,“殿下喝醉了酒,又臨幸了夏花,醉醺醺的怎麼知曉當時的情況呢?何況一個醉酒的人最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如此看來,夏花所懷的無疑是殿下您的了。”
王良媛都不想再聽下去了,她又傷心又生氣又憤怒,各種情緒摻雜在一起,攪得心口都痛。她是一點也不願再待下去了,從恪靖和太子楊勇的對話中,她心底的天平開始出現了偏差。
她恨啊!無比的恨,為何偏偏會是夏花?其他任何一個女子都好,成姬、高良娣、雲昭訓或者說是她所討厭的太子妃,和誰都行,誰懷孕都行,為何偏偏是夏花?她的陪嫁丫鬟?這不是給她狠狠扇了記耳光?她的顏面何存?
“本太子說不是就不是!你別再胡攪蠻纏了!”
“殿下,這並不是您一個人說了不是就可以不是的,”恪靖端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殿下執意說那孩子不是您的,那請您拿出證據來證明,口說無憑怎能解決問題?而且這事豈非等同於小事?哪由得了殿下一句不是就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的?如若殿下想要證明自己清白,那請給臣妾們一個交代,而不是這般不講道理。”
“何況殿下自己也親口承認那夜您喝多了酒,既然如此,您可知夏花何時離去,又可知當時有無其他人在場?若有,請殿下出示證明人,或者拿出證據來。”
“本宮……”面對太子妃那明亮的雙眼,楊勇張了張嘴,最終把話給吞了回去。
他總不能說,那次臨幸夏花,也有她的責任在裡邊吧?其實酒醒之後,他對自己的行為也是無比的懊悔,他自認風流,卻不下流,那些風花雪月的事,若不是兩廂情願,他是堅決不願意的,這是他的原則。
而夏花這丫鬟,於他來說純粹只是生活的調節劑,摸個小手、摸個小臉還可以,什麼一親芳澤、雨露之情,那是不會發生的。那夜,要怪就怪他多喝了酒,不勝酒力,加上夏花的挑逗……
楊勇開始為自己脆弱的定力感到悲哀,可是!他狠狠瞪著恪靖,敢怒卻不敢言。
要不是那天這女人先說一些不明不白的話,第一個挑起他的意志力,又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她的魅惑,他也不會跑著去喝悶酒。
同床共枕過、看著她哭鬧撒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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