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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騙我又撈不到好處。哈,不酸你了,有什麼事你就跟我攤開說,我能辦的儘量辦。”孫子書又接過沈泰山遞來的一根菸,點著。
沈泰山終於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面前,抱著雙臂看向窗外的天空,過了好一會才說:“你能幫到我什麼,至少目前你沒這個能力,想幫我就好好努力,讓我看到你的閃光之處。”轉過頭,看了眼孫子書,沈泰山又繼續看天:“我不是為了報你爺爺的恩,你爺爺當初指點我也不是為了圖我什麼,我只是很想知道,你是否真像孫老說的那樣,不飛則已一飛沖天。”
“我能不能問個問題?”李月吟小聲道。
“不能,男人說話女人插什麼嘴?”孫子書從李月吟手裡奪過那張舊照片,皺眉。
“你問。”沈泰山頭都沒回,他從李月吟進門的那一刻,一共只看她一眼,然後就沒再看她,好像在他眼裡,這個跟孫子書一起進來的女人是誰根本不重要,好像他的眼裡只有孫子書。
李月吟衝孫子書悄悄的一笑,說道:“這個照片應該是三十年前照的,那時候孫子書還沒出世,他爺爺就跟您說他孫子了嗎?”
“是的。”沈泰山點頭:“我當時也很奇怪,我說你孫子都還不知道在哪,怎麼能斷定他以後就能如何如何呢?但孫老卻只是笑而不語,也沒再跟我多說。你這孩子倒是挺細心的。”
孫子書撇撇嘴表示不屑,但仔細一想,更加覺得爺爺神秘了,同時在心裡忽然有種宿命加身的感覺。以前他知道爺爺臨走之前批了剛剛出生的孫子書一個挺不錯的命,但沒真的在意,就像爺爺給自己早早就取下的名字一樣,或許只是爺爺的一個希望,就跟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己孩子健健康康一樣。但現在不同了,被安得集團的沈泰山再次證實,他就從原來不以為真的態度變成了那種‘自己是身上揹負著天下運氣的真龍’的感覺,是一種非常奇妙的心理狀態。
“好了,我們去吃個晚飯吧。”沈泰山終於看夠天空,拍拍孫子書的肩膀。
三人是在大廈的內部餐廳吃的,沈泰山口中的食堂,在孫子書眼裡簡直就是地地道道的豪華私人酒店,平時只能在那些很高品位的時尚雜誌上了解到的東西在這裡一一變成實物。
孫子書平時很少喝酒,但真喝起來也很能喝,酒量是天生的這種說法在他身上很合用。桌上沈泰山問了孫子書很多問題,就像是一個前輩在考校後輩。孫子書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知道的就直說不知道不明白不懂。反正堅持一個原則,不裝逼不浮誇,因為他很清楚,像沈泰山這樣級別的虎人,最討厭裝…逼造作的年輕後生,最喜歡老實的、踏踏實實的年輕人。其實不管在什麼時代,懂得在合適的時候誠實、至少表面上誠實的年輕人,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李月吟基本上只聽不說,兼給一中一青倆人倒酒。酒據沈泰山自己說是自家酒窖釀的,不算非常好但喝起來放心,現在市面上的酒畢竟都不太靠譜。李月吟當然沒喝,但自幼就在中藥罐旁長大的她能聞出酒中有淡淡的老山參味。這種酒補身子的很,有錢人就算是喝酒也講究健康啊。
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多一點,結束的時候沈泰山丟了個電話號碼給孫子書,並且送上一句‘我等著看你一飛沖天’。
心情大好的孫子書走出安得廣廈,拉著李月吟站在大門外再次仰頭看這棟大廈,說了句:“一飛沖天就一飛沖天,不難。”
這一刻,孫子書也不知道自己從哪來的滿滿自信,而一旁的李月吟痴迷的看著孫子書,就像從來沒有見過他一樣。
一個男孩長成男人,除了需要一個願意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孩,也許,還需要點雄心。
孫子書並不知道,多年以後,當譽滿京華的他再次回望曾經,他會發現,如果沒有今天與商界一方霸主沈泰山的那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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