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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rdo;董懂很慌張，這幾年她沒少給她&ldo;哥哥&rdo;打電話，說著自己對安芷默的想念和埋怨。

安芷默看董懂這個樣子，知道自己忽然的拆穿對她打擊很大。每人都有自己傾訴的方式，董懂缺乏安全感，所以寧願對著不存在的人拼命傾訴，也不告訴任何人她的心事。以前他之所以縱容她這麼做，是因為他覺得這只是董懂的自我情緒除錯，卻沒有發覺根源是他們倆之間的溝通交流還是太少。&ldo;以後試著把你對哥哥說的那些話，都慢慢跟我說，我願意聽。&rdo;

&ldo;可以……跟你說嗎？&rdo;董懂有點不太敢相信，直到安芷默握著她的手，點點頭。董懂受了鼓舞，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她馬上把手機拿出來，當著安芷默的面，把&ldo;哥哥&rdo;的號碼刪除了，那是一個永遠不會有迴音的空號，伴了董懂那麼些年，終於是該刪除的時候了。一出生就去世的哥哥，該是放手把妹妹交給這個男人了。

要把手機放回去的時候，董懂瞥見季書遙的號碼，然後又彆扭起來，虎著臉跟安芷默說：&ldo;早知道你一度把我放棄，我一定跟別人跑了，再不理你，管你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你做不到。&rdo;安芷默很輕蔑地斜睨她。

董懂討厭他這副自信的樣子，頂嘴道：&ldo;我憑什麼做不到？&rdo;

安芷默一改剛才的認真，向來嚴肅的臉上多了一絲不明的情緒，抬起董懂的下巴，輕輕捏了捏，&ldo;憑我讓你成為30％。&rdo;

&ldo;30％？&rdo;董懂重複道，一臉懵懂。

安芷默揚揚唇角，拿起桌上的黑色水筆，鄭重其事在一張白紙上寫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公式：安芷默＋董懂＝30％董懂看了好久，忽然想起這樣一個場景：

五年前的某個夜晚，原本是在爭論她寫的h是不是假冒偽劣，可是後來居然發展成了這樣‐‐安芷默望著她享受極致快樂的表情，揚了揚唇角。董懂不禁上身抬起，眼前好像閃過一陣白光，在最後一個□浪之後癱軟下來，劇烈地喘著，還不忘求知：

&ldo;安……安芷默，那是、那是什麼……&rdo;

&ldo;舒服嗎董懂？&rdo;原話奉還，指間儘是剛才急湧出來的濕滑。

董懂沒志氣地點頭，再沒志氣地羞紅了臉。

&ldo;書裡所謂&l;幸福的頂端&r;思密達。&rdo;法官大人如是說，背後彷彿放射著萬道金光。（背景音樂起：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ldo;不是說中國的女性有70％都沒有體會過這個麼！！&rdo;董懂驚愕了，瞪大眼睛追問道。

&ldo;fortunately，youarethe30％。&rdo;一絲得意躍然於安芷默的眼中。

以上來自董懂對於自己第一次的回憶。

劫色貧尼又反被劫色……董懂一言不發地看著安芷默慢條斯理收拾著公事包，目光總是落在他的手指上，她深深鄙夷自己的不淡定。

&ldo;你怎麼知道別人就是70％……&rdo;董懂無賴地反駁，就想爭個嘴上的痛快。

誰知，安芷默很坦然地用左手去按摩他的右手，目光落在董懂身上，好像是一個藝術家在欣賞自己剛剛做出的雕塑，然後輕描淡寫地說：&ldo;事實證明，我用其他地方也照樣能使你成為30％。&rdo;

真是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