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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得罪不起。
有如何?沒有又如何?
有的話,我去求父皇,我不在乎什麼太子之位,我只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安靜的過一輩子。
芸兒笑:你這是異想天開,就算你願意,皇后會願意嗎?皇上會願意嗎?
芸兒想走,被德昭死死的抓住手腕不放。
元佐剛好來找芸兒玩,看見這一幕,衝上前去,狠狠的推開德昭,德昭看見元佐,更是怒火中燒:是不是因為他?芸兒你說?
就這樣,德昭和元佐扭打在了一起。宮人們都嚇壞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沒有人敢上前拉架,只得一旁叫喊別打了。芸兒也急的要死,這可如何是好?
皇后得知後,微微皺了眉頭,淡淡的對蓮心說了一句:那個丫頭留不得。
入夜,花蕊夫人把芸兒叫到房中。
花蕊夫人已經卸了妝容,如瀑布般的黑髮溫順的披散在肩頭,白皙剔透的肌膚上看不出一點歲月的痕跡,一身白色裘衣,美人就是美人,即使不施粉黛,依舊美得讓人動容,芸兒身為女子都驚訝於夫人的美貌。
花蕊夫人已經收到趙匡義的來信,前方凱旋,不日回京。管家也已將大紅禮服送到,花蕊明白趙匡義的意思。
芸兒問夫人:是為了德昭和元佐打架一事嗎?
花蕊夫人笑:即是又不是。
芸兒不解。
花蕊夫人起身憑窗而立,窗外夜色深沉。
你既不喜歡德昭,也不喜歡元佐,對吧?
芸兒驚訝,夫人如何猜得自己心思。
花蕊夫人沒有回頭:很多事情,不是女人自己能決定的。這樣一個亂世,女人只是一頁浮萍,風來時,隨潮水飄去,風去時,隨潮水落下。夫人像在說別人,也像在說自己。
夫人拿出早前趙匡義給她的令牌,遞給芸兒:走吧,走的越遠越好。當初是因為我,你才入宮的,今天我當放你走了。
夫人是何等的人物,經歷了家國破裂,經歷了生死離別,看透了人心冷暖,世間萬千,知道此事皇后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況且,自己也快要離開這裡了,何不成全了芸兒,世間也少一個苦命的女子。
芸兒跪下給夫人磕了一個頭。走了。
果不其然,芸兒走後不久,就有人潛入芸兒房間,欲殺芸兒,只可惜房中空空如也。皇后的人晚了一步。
芸兒來到舊城前門外,心情激動,可大步跨入旅店,首先看見的不是曉東哥哥,卻是櫃檯後面的賬房,一個粗布麻衣,瓜子臉,丹鳳眼,眼神裡透出精明的女人。
見有客人,女人連忙上前招呼:這是哪家的小姐,您這是吃飯啊?還是住店啊?還是又吃飯又住店啊?聲音裡透出嫵媚,這女人或許是忘記了,芸兒是女人,這一招根本沒用。
女人的聲音甜的膩人,語調抑揚頓挫,芸兒看了看她,心裡嘀咕她應該是個做生意的好手。
芸兒不理她:我要一碗豆腐花。在廚房忙活的曉東從後門看見了芸兒,歡喜得不得了。
豆腐花到。醋兩勺,糖不要。曉東哥哥放下碗,用手摸摸芸兒的頭。笑容裡幾乎可以擠出蜜糖來。
芸兒開心了,原來沒有變。剛剛那一刻的心情,忽然如風吹去般散開了。
曉東哥哥,我回來了。
芸兒,我等你很久了。
芸兒還向個孩子一樣,抱住曉東哥哥,開心的叫:曉東哥哥,我回來了。
賬房撇撇嘴,原來,他等的是這個丫頭。黃毛丫頭一個,那裡就比老孃強了。甩甩手中的算盤,故意用勁敲的啪啦啪啦響。
第二十章故國情
皇帝凱旋而歸,在正殿大擺筵席,敗軍南唐的李煜和夫人小周後也在席。趙匡義的眼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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