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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明堂又在樓梯道抽了一根煙才回的房間。
邱少揚洗完澡出來,明堂正躺在床上看手機,他說,「你可以去洗了。」
明堂放下手機,「哦,好。」
邱少揚靠在床上,整理著破案的思路。
首先:兇手對被害人一家所做的行為屬於洩憤,這一點毋庸置疑。這說明兇手很憤怒,他憎恨屠宰場,憎恨被害人一家。
第二:兇手將被害人一家切成屍塊兒冒險掛入屠宰場展示,是一種變相的示威,這種行為和從前的遊街示眾有異曲同工之妙,是一種變相的羞辱。被害人在他眼裡,和掛在那裡每天被宰殺的豬一樣。豬在當代人們的認知中處在食物鏈的最低端,是牲畜,沒有尊嚴。
第三:兇手心理如此的扭曲,應該會重返現場欣賞他的傑作,他需要大眾的認同,因此當開工的工人們看到那個場景的時候,第一反應肯定是會害怕,這能夠使他的變/態扭曲的內心得到強烈的滿足。
所以這兇手是一個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實際內心十分扭曲的變態,和屠宰場有關係,又和被害人一家十分熟悉,可以進出他們的家,且當天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這個人俞智煊還認識。
······
明堂洗完澡出來,邱少揚已經差不多將案情梳理完了。
「案情梳理得怎麼樣了?」
邱少揚將筆記本遞給了他,「按照這個方向去調查,應該會有收穫。」
明堂看著邱少揚的推理思路,寫得很詳細,「你的字寫挺好看的。」
「小時候專門練過的。」邱少揚的眼神都變得溫柔了不少,「我奶奶很喜歡研究書法,從小就讓我跟著她學。」
明堂讀書的時候練了很多字帖,字不算好看,但也絕對算不上難看,但陸長風的字和他本人的形象簡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除了陸長風三個字寫得相當的拉風之外,其他的字和外語沒什麼區別,壓根兒看不出他在寫什麼,明堂和他一起共事三年對他的字都還沒能完全適應過來。最煩的是他懶,寫字的身後老是偷工減料,就更難辨認。
明堂讓廖局幫忙調查一下,當初屠宰場的負責人是誰,很快廖局就給他們回復。
屠宰場當時的廠長叫魏海,現在有65歲了,人還在世,目前和兒子兒媳一起居住,幫忙帶小孩。
兩人決定明天去拜訪一下這位老人。
魏海當年是廠裡的廠長,主要負責工廠的運營管理,而談生意這還種事情都是張義安自己的在做,財務狀況就是由張義安的妻子劉曉娟在負責。
邱少揚他們找上魏海家的時候,魏海正準備帶孫子下樓去玩。
一開門,看著門外站著兩個男人,魏海有些茫然,「二位找誰??」
明堂主動地亮出自己的警官證,「警察,想找你瞭解一些情況,您能配合我們一下嗎?」
魏海將他們側身讓進屋。
屋裡還有個女人,看起來年輕不少,看樣子是魏海的兒媳。
邱少揚主動地和她打了招呼,「你好,我們是春城市公安局的警察。」
「怎麼了?我們家有人犯了什麼事情嗎?」女人不由得一哆嗦,「難不成是魏源犯事兒了?」
魏源是魏海唯一的兒子。
「你別擔心,我們是來找老爺子瞭解一些舊案的情況的。」
魏海一怔:「舊案?」
明堂點點頭,「老爺子,這次找你是為了30年前的舊案,你方便單獨和我們聊聊嗎?」
一聽30年前的舊案,老爺子立馬精神多了,「方便,方便。」
三人進了書房。
老爺子坐下,「當年的案子重新啟動了嗎?」
「是。」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