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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 說我們岑岑演技好的,麻煩看看你們的綠茶小公主,這位的演技才是頂呱呱呢。難怪不願意在家裡當大小姐,偏偏跑來混娛樂圈,原來是戲癮發作了,想在更大的舞臺上表演啊,之前有眼不識泰山,真是失敬失敬!】
岑冰潔指著封閒罵他是狗,時應嫿本來還在裝著垂眸落淚,聞言眼淚瞬間收住了,抬頭望著岑冰潔:「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誤傷了你,你針對我,我沒有意見,但是你不該這麼說封閒哥,我要你現在就跟他道歉!」
岑冰潔輕嗤一聲,翻了個白眼:「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事到如今,岑冰潔再偽裝自己也已經沒有意義了,便沒打算再給自己立原來的人設,她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在觀眾面前把時應嫿這張虛偽的綠茶臉給撕下來。
最重要的是,要讓白寄年看清她的真面目。
岑冰潔來參加《遇見愛》,便是衝著白寄年來的。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被她放在眼裡,即使時應嫿是時氏的小公主,她也不懼。時氏縱是國內首富又如何,她岑家最重要的產業基本都是在海外,即使時家要針對岑家,手還伸不到那麼長。她才不怕!
岑冰潔直接放飛了。
之前在鏡頭前即使會時不時假裝耿直地酸時應嫿幾句,卻也沒敢太過火,但是現在,她找到機會就譏諷時應嫿幾句,從頭到尾沒給好臉色,誰都看得出來她對時應嫿的不待見。
唐書河和關以妗摘了滿滿兩籃子的果蔬回來,察覺空氣中濃鬱的火藥味,都有點不明所以。
唐書河直接笑問眾人:「這是怎麼了,我和關關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總不會是兩個女人為了封總裁吵起來了吧?唐書河目光隱晦地瞧了時應嫿一眼,潛意識裡不太相信她會為了封閒爭風吃醋。
關以妗比唐書河更會察言觀色,一眼就看出來岑冰潔的火藥味更大一些,時應嫿的表現還好,不見什麼火氣,時不時抬眼瞅一眼岑冰潔的方向,神態目光都透著一股楚楚可憐和委屈。當然,關以妗此前見過時應嫿用這種表情把唐書河捶得差點沒了,自然不會相信她是真的委屈。
如此看來,吃虧的是誰,簡直是一目瞭然。
關以妗看明白後,暗笑了笑,將籃子裡的水果清洗乾淨,分別遞給岑冰潔和關以妗一個。
壓根不問發生了什麼事,她柔聲柔氣地勸岑冰潔,說:「嫿嫿才二十歲,比我們都小好幾歲,不管她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你就看在她還小的份上,原諒她吧,彆氣了。我看嫿嫿難過得都快哭了,你……」
岑冰潔也不是傻子,立即就聽出來關以妗是在拱火,她冷笑著接過對方遞來的水果,在關以妗話還沒說完的時候,突然把水果直接往關以妗臉上砸去。
「啊!」
關以妗被砸了個正著,雖然不至於傷到臉,但疼是真的疼。
其他人也沒想到岑冰潔突然來這一著,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唐書河當即擋在關以妗面前,防著岑冰潔再搞事,等確定了關以妗沒什麼事,他才神色不善地質問岑冰潔:「你這是想幹什麼?關關又沒招惹你,好端端的做什麼把氣撒到她的身上!」
「她現在就招惹我了!」岑冰潔陰陽怪氣地道,「既然想拱火,就要承受拱火的代價。想讓人看到你多體貼善良,襯託我多得理不饒人?現在如你的願了,滿意沒?」
說完,她掃視眾人一眼,冷笑出聲,跟工作人員說:「你們這節目絕了,一白蓮一綠茶,一渣男一舔狗。」
岑冰潔這一鬧開來,誰的臉色都不給,說的話也是一句比一句難聽,氣氛頓時僵滯起來。
突然,一個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哦,是嗎,那你說說看,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