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高臺樹色陰陰見(第2/4 頁)
在在將一母同胞逼成了個四等戶,你有何話說?”
不說堂外許多百姓的喧譁已經群起,只說這篁有光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篁有裕也少了些從容,質問起兄長來,
“兄長,你不是說咱們家賬面上只有些宅子田產,咱們乃是親兄弟,你難道不知我的秉性,即便與我明言,便是分多分少,我又豈能作梗?”
“兄弟,我。。。”
篁有光也是臊紅著臉對著惟公回話,
“府尊,小民是有所隱瞞,但是也只是將部分田產冒名在俺家娘子名下,其餘許多家產俺也是聞所未聞啊!”
“你與危氏成親多久了?”
惟公忽然轉換了話題。
篁有光現在是有問必答,
“那是家父早先定下的婚事,六年前娶過門來的。”
“危氏嫁入你們家六年,誕下幾個子嗣?”
“五年前生了一個女兒,緊接著便是先父病重,沒多久便故去了,因為守了三年喪,去年年底又添了一個女兒。”
惟公又問那篁有裕,篁有裕則答道,
“兄長婚後第二年,父親病重,學生這才成婚,拙荊也是父親相中的,只是過門不久,父親便故去了,三年守制,之後學生也是不敢耽擱學業,也是去歲入了縣學,才算安定幾分,拙荊這也是才有了身孕,而時至今日,學生也才得知。”
“你們的娘子,危氏與樊氏都是福昌縣人士!”
“正是!”
“你們的父親為了你二人的親事可謂是煞費苦心,偏偏找的是蓼谷縣官媒作保,這才留下了記錄,也才能跨到福昌縣,聯姻兩個好人家!”
惟公手裡的是應天府他們二人婚姻登記記錄,從媒人作保到官府鈐印婚書,記錄一應俱全。莫說他二人,大肇制度每個丁口婚姻無論官媒、私媒,最後成婚的一紙婚書都是要衙門鈐印的,否則何來一紙婚約抵萬金之說?畢竟這媒人可是與這婚姻作保的,但有瑕疵,這媒人少不得議罪認罰,也正因為如此,有了得體的官媒人牽姻緣,那是最為靠譜的良配。
只聽惟公娓娓道來,
“危氏與樊氏原本是福昌縣城一條巷子的主戶,一個巷子北,一個巷子南,年歲卻也相當,家世也是類似,你們的父親便是相中了兩家的姑娘,姑娘家裡也是看中了篁家的門第,只是危氏直到成婚時,才知道自己是嫁給了守成的兄長,卻不是賢達的胞弟,如何心中不憤懣,不遷怒他人呢?尤其是同命不同運的樊氏?”
看著瞠目結舌的兄弟二人,惟公繼續說道,
“你們以為某是妄言嗎?”
他遞給宗淑文書,這是手抄部分,於是宗淑拿著走到堂中,面向兄弟二人展開,惟公則說道,
“媒人登記的八字批文,你們兄弟二人名下各是兩份,這裡雖然沒有詳細的批文,卻也記錄著兩份八字中,女子八字的不同,只看篁有光,你那第一份八字批文中女方八字,則是篁有裕婚書中記錄女子八字相同。這便是說,你們的父親為你們點選了鴛鴦譜!”
惟公繼續說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本就是陌生的兩個人,錯了也就是錯了,只是有些人難以釋懷。只看這危氏孃家與樊氏孃家數年來的機遇,可真是大不相同啊!”
惟公忽然問向篁有裕,
“這數年來,你家娘子可是自怨自艾,自己乃是不祥之人?”
“確如府君所言,因為這幾年來學生家裡出了許多變故,加之拙荊孃家也是煩擾不斷,但是學生卻不認為是拙荊之故,只是天時所至,命數該當如此,聖人教誨,欲有所成者必先苦其心志,學生以為苦盡甘來必有時,每每以此寬慰之!”
“此言甚善,你能如此考量難能可貴。只是你們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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