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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追求你嗎？溫小姐。」

「你等等我，我應該也不笨吧，會快點學會，不會讓你多等。」

「小柚子，我想聽你心裡的答案。」

溫佑心跳漏了一拍，怔然地看向秦準，桃花眼裡充斥著迷惘和不可置信，以及即將衝出牢籠的不可控因素，落在秦準眼裡活脫脫成了一隻迷途的羔羊，誤打誤撞就摔入秦準設計的陷阱。

捕捉白月的陷阱。

「我……」

「surprise！親愛的小寶貝！」

大門忽的開啟，外頭泥土的芳香和潮濕的空氣一併湧入，沈懷柔拎著一個行李箱出現在了門口。

秦準：「……」

溫佑被口水嗆到了。

前頭被好友表白完，後頭好友的媽媽就回來了。

大清早玩這麼刺激的嗎？

沈懷柔叉腰：「幹嘛臭著一張臉啊，不歡迎我啊？」

秦準：……

真的不是很歡迎。

沈懷柔才發現溫佑也在，跑過來一把撲到溫佑身後，把她抱住。

「哇哇哇，佑佑也在啊。」

溫佑羞澀地「嗯」了一聲，忍不住輕輕用手拍了拍沈懷柔抱住她的雙臂。

沈懷柔才發現自己手抱得太緊了，訕訕一笑把手鬆開了，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又鄙夷地看了秦準一眼，忍不住吐槽她：「你媳婦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拿這個招待人家啊。」

溫佑：……

溫佑咳得更厲害了，漲紅了一張臉。

秦準挑眉，臉色終於緩和一點了。

沈懷柔一邊把水遞給溫佑，一邊心疼得直拍她的後背。

「可憐了我寶，誒，我這回回來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吧？」

溫佑欲哭無淚，這話沒什麼毛病，但怎麼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

溫佑逃離般地走了，婉拒了沈懷柔留下吃午飯的提議。

待溫佑走後，秦準便端著一杯水要上樓去。

沈懷柔一把攔住她，轉頭就變了臉色，質問秦準：「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佑佑了？」

秦準聳聳肩，好像真就欺負了一下？她無話辯駁。

沈懷柔將秦準按進沙發。

「不說是吧？我在門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啊。」

秦準不語。

沈懷柔終於沒了開玩笑的語氣：「你喜歡女孩？」

「嗯。」秦準將水杯放到茶几上，雙手交握，「確切來說，我喜歡的是溫佑，其他女孩，我不知道，也不會喜歡。」

奏準一上來就把態度表明的清清楚楚。

沈懷柔苦笑：「我不是要怪你，歧視你的意思，我尊重你的性向。」

沈懷柔的思想開放，不是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從前家裡不同意秦國濤和她的婚事時，她選擇了與秦國濤私奔，選擇了自由的愛。

儘管後來她意識到她這麼做是一個多麼傻的舉動，但她骨子裡的浪漫卻沒有改變，她不會阻攔女兒去追求自己的人生。

「但，你們都還小，不是嗎？」沈懷柔放低了姿態，與秦準像朋友一樣交談，「佑佑是個好女孩。」

秦準含著眼，一言不發。

沈懷柔知道她干涉不了秦準的決定了，這孩子從小就犟，對於溫佑的情感也是過於偏執。

當年溫佑一聲不吭地轉學，半人大的秦準跑去溫佑家呆坐了一天，她找到秦準的時候，她就蜷縮在樓梯的角落裡，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溫佑的家門，期望哪一刻，門就開了，裡頭的燈亮了，溫佑能出來抱抱她。

可是她沒有等到那個溫暖的懷抱，而這一等就是六年。

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