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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準兩手合併虔誠接過,溫佑低頭小心地將手裡的東西傳給她,長睫後是陽光的迸射,落在眼下成了一片陰影,一扇一合,惹得秦準心裡發癢。
「偷了玫瑰送你。
「雖然只是玫瑰花瓣。」
秦準輕輕發笑,真的想在那一刻告知溫佑她的所有心意。
秦準將那幾片花瓣小心收著,糖果現場拆了吃了,舌尖上冰冰涼涼。
許白白走了過來對她們道:「走吧,去把衣服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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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佑率先換好了衣服,又是一身清爽的校服,秦準還在廁所的隔間裡面倒騰。
溫佑在廁所外倚著牆,忽聽秦準在叫她。
「怎麼了?」溫佑踩步過去。
秦準在隔間裡悶聲道:「我手錶落在教室了,你能幫我拿下嗎?」
溫佑納悶,你不會換好衣服再去拿嗎,非得這麼急?
雖如此想著,溫佑卻也應答道:「等著。」
溫佑轉身去了教室,再回來時,秦準已經換好了一身校服,靠在走廊上等她,她身形清瘦,寬大的校服在她身上總是顯得不合身。
秦準手上已經沒有衣服了,想必是交換給許白白了。
溫佑拎著黑色的手錶遞給她,「喏。」
秦準的慣用手是右手,此刻卻是用左手來接的。
溫佑看到她手腕上的一抹黑,皺眉道:「手怎麼這麼髒……」
秦準大大方方的把刺青亮給她看。
溫佑愣了一下,道:「紋身?」
秦準點頭,把手錶正正地戴好。
那隻貓……
溫佑的記憶拉回了開學的那天,那是她隨手在秦準手上畫下的惡作劇。
秦準抬眸看她:「喜歡嗎?」
溫佑聲音弱弱:「你幹嘛把這個紋身上?學校不是不能……」
秦準盯著她的眼睛道:「好看,喜歡,所以就紋了。」
比起被別人指手畫腳,倒不如讓溫佑自己發現,秦準有些期待她的反應。
從某一方面來說,秦準挺瘋的。
溫佑心裡嘀咕,就這麼喜歡嗎?
溫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摸著脖子道:「也還行吧,我畫畫有那麼好看嗎?」
「嗯,很好看。」
溫佑腦子一時不能思考,腦迴路跳躍,話想都不想便說出口,道:「我剛剛給你的那幾片玫瑰,你不會也要拿去做標本吧?」
秦準沒想到她會想到這個,壓著笑道:「正有此意。」
溫佑狠瞪了她一樣,道:「我回教室喝點水。」秦準便乖乖跟在她身後。
溫佑灌下一口水,順便從桌肚中掏出一根筆,丟給奏準道:「禮尚往來,快點。」
「什麼?」
溫佑含著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隨便你畫什麼。」
秦準悟過來她的意思,輕笑道:「那我不客氣了?」
溫佑不說話。
秦準將她的馬尾撩開,露出她白潔的後頸,上面布著細汗。
溫佑貼心地拿紙巾擦去汗,方便秦準作畫,嘀咕著:「可真會挑位置。」
秦準裝作沒聽到,開始提筆作畫。
很簡單的一筆。
溫佑一愣,不見秦準再有動作:「好了?」
奏準在後頭悶聲道:「好了。」
她在溫佑的後頸畫了彎彎一月。
月亮的喻義無窮,我對你的愛意不盡。
換個說法就是,只有月亮知道我愛你。
溫佑好奇地問道:「你畫了什麼?」
「不告訴你。」
秦準又道:「你別告訴我,你也要去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