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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源說道:「我這局是置身事外局,你們其實可以給我個警徽,省得被帶節奏。」
山幸道:「可你的女朋友有嫌疑啊。」
富源語帶不滿:「什麼嫌疑啊,你就沒有嗎?」
平介道:「唉,玩什麼警徽啊,又不是警徽流,四號誰搜的?再吵下去天黑了。」
雪川道:「我搜的四號,杏子的房間吧?」
盛燦陽盤腿坐在餐桌前,吃了口魚,點了點頭。
雪川道:「你有個洋娃娃?」
盛燦陽一邊塞米飯一邊道:「多正常啊,我是個可憐的小女孩。」
海日樂了,也端起碗來開始吃飯了。
雪川:「洋娃娃和你的角色長得很像。」
盛燦陽道:「我媽給我做的,照著我姐姐的樣子做的,我姐死了之後我很難過,有些接受不了,天天哭,她做了送給我。」
雪川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為什麼把你和金田的婚約撕了?你恨她?」
盛燦陽喝了口湯,嚥下一口飯,感覺味道不錯,又喝了一口:「只是不喜歡她,她總是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我想留下來陪我姐,她非得逼我走。」
大家都感覺挺合理。
盛燦陽把碗放下了,說道:「五號房,我搜的,將軍平介的,他和死者住在一起。死者也是死在這間房間的,死者喝的藥裡有毒,發現毒之後,我手機裡多了條線索,發毒後兩小時斃命。」
海日問道:「藥死者喝了嗎?」
「少了,」盛燦陽喝湯,說道,「應該是喝了吧。」
海日看了一圈眾人的臉色,大家都低頭不語,沒人像盛燦陽一樣那麼好的胃口,幾乎所有人身前的餐盤都沒怎麼動過,海日還算是吃得多的。
今天晚上肯定還有硬仗要打,還是得吃點東西。
這一局,肯定沒人會認這個毒藥,他們也許也不清楚死者是不是死在了自己的手裡,所以在更多的線索浮出水面之前,這個毒藥不會有人主動承認。
盛燦陽又道:「平介的房間裡很多邊邊角角都有乾涸的血痕,應該不是今天的,你是不是家暴?」
平介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猜到了,我也沒打算說謊,我確實和死者產生過一些矛盾,她總是忘不了死去的那個女兒,神神叨叨的,我受不了她。」
「不是吧,」盛燦陽在吃飯之餘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你想殺她的吧,你知道她出軌了,有一個情夫。」
平介:「有證據嗎?」
盛燦陽:「房間裡有死者的日記本,被暴力開啟過,你看的吧?」
平介:「但我沒想殺她,我只想殺他——」
平介伸手,指了指海日。
他道:「他身上的傷就是我打的,我也沒必要說別的了,我對我老婆有感情,不想殺她,殺了她情夫,讓她死心就可以了。」
海日承認道:「是他打了我。」
承認了這道傷,反而讓他能更清白一些,至少和死者沒什麼關係。
長澤道:「情夫,你房間裡有一把刀,帶血的。」
平介意外道:「只有一把刀嗎?」
長澤點頭:「沒別的,可能是我沒發現吧,我第二次玩這個遊戲,不太會。」
「這情夫真是很乾淨,」平介指了指海日,笑道,「這把刀我知道,我去殺他的時候,沒能殺了,他反應過來,把刀搶了過去,那把刀是我的。」
盛燦陽有些意外,看了眼海日,眉頭微微蹙起:「你房間沒別的線索了?」
海日笑道:「是啊,我這局陪跑。」
盛燦陽沒笑,轉過頭去,放下了筷子,他還是平淡無聊的樣子,但海日很瞭解他,海日直覺他似乎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