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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辛苦。」
「那你戰果如何?」八卦氣息快要溢位螢幕了。
蔚亦茗軟到沙發上,白皙的雙腿掛在沙發扶手上緩緩搖曳著,「應該算有一點點突破吧。」
「你可以展開說說,我很有時間。」
蔚亦茗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簡單地闡述了一遍,江妤漾馬上檸檬精上身:「江岑然真雙標哦,虧我們還是一個爹一個媽的。」
「說起叔叔阿姨,阿姨生日快到了吧?你哪天有空,我們一起去買禮物。」
「我最近在演唱會彩排,累得跟狗一樣,等我找機會偷跑出來。」
「行,靜候未來天后的佳音。」
在蔚景山將她送出國的這些年,是江母跟江妤漾隔三差五地來看望她,對她噓寒問暖,否則她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患上憂鬱症。
華燈初上,北城的璀璨夜晚宛若一副畫卷,透著奢華跟瀲灩。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穩穩地停在他的專屬位置上後,後座的江岑然闔上筆記本,下了車。
特助裴楚言跟隨著他的步伐,與他確認未來三天的行程。
兩人才走了幾步,就看見了電梯前耷拉著腦袋的蔚亦茗。
「小公主好像挺沒精打採的。」裴楚言多嘴說了句。
江岑然自然看得出,他邁開步伐走上前。
「地上有黃金?垂著腦袋幹嘛?」
蔚亦茗揚起腦袋,向來靈動的雙眸沒什麼神采,語調也是悶悶,「岑然哥哥,你下班了啊。」
「發生什麼了?」
「被漾漾鴿了。」
「割了?割到哪兒?去醫院了嗎?」
蔚亦茗:「……」
裴楚言:「……」
兩人一言難盡的神色,像在侮辱他的智商,江岑然沉冷的目光掃向裴楚言,他馬上堆著笑解釋:「蔚小姐的意思應該是被大小姐放鴿子了。」
「不會好好說話?」江岑然沒什麼起伏地訓了一句。
「岑然哥哥,你其實該反省一下,為什麼裴特助聽得懂,你自己卻聽不懂呢?」
「看得出你們倆有共同語言。」
江岑然不陰不陽的話讓裴楚言後頸一涼,恰逢電梯門開了,他馬上殷勤地按住門,道:「二位還是先進來吧。」
進了電梯,逼仄的忽然讓氛圍陷入凝滯。
裴楚言有種頭皮發麻的不適感,清了清嗓音,便詢問蔚亦茗:「蔚小姐是碰上什麼難題了嗎?可以找江總幫忙啊。」
蔚亦茗瞥了眼下頜線緊繃的江岑然,有些沮喪地說道:「阿姨還有兩天就生日了,我正在愁她的生日禮物,我知道她喜歡翡翠玉器,可我懂得不多,本來約了漾漾一起去挑的,可是她的經紀人不放人,今天才說她出不來。」
「這還不簡單。」裴楚言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邀請函跟手冊,「明晚有場慈善拍賣,給江總遞了邀請函,有款琉璃種手鐲應該符合蔚小姐的要求。」
「真的?」蔚亦茗烏黑的雙眸瞬間明亮起來。
裴楚言趕緊將手冊遞過去給她看,蔚亦茗很快就翻到了關於手鐲的那一頁。
但還沒開始細讀關於手鐲的介紹,就被江岑然按住了手冊,隨之響起微沉的聲音:「回家再看,在電梯裡看,待會兒要頭暈。」
「嗯。」蔚亦茗的眉眼染著笑,像是原地復活了。
這種慈善拍賣經常有,江岑然基本上不出席,只派裴楚言去走個過場。
電梯到達他們所在的樓層,裴楚言就走了。
蔚亦茗蔥白的指尖捏著手冊,有些欲言又止。
江岑然:「怎麼?」
「我可以跟你借錢嗎?」
江岑然嘴角有